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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冷的水没过头顶,那畜生死的画面反反复复,我第一次策划把一个人杀死,虽然刀不在我手里,但我确实是控制这一切的人。

    杀人是一件多么罪恶的事情……

    我的心像是在谴责自己,而我的身体却努力挣扎,想要活下去。

    剧烈的头痛,让我痛苦不已,渐渐晕厥。

    等我醒来,已躺在床上。

    辜远婷坐在一旁,抓着我的手,见我睁眼,离潺与离欢凑上前来。

    “可算醒了。”

    “吓死我了,离二哥抱你回来,说是你溺水,见你不醒人世,我不知道有多担心。”辜远婷的关心发自肺腑,于眉间展示。

    我微微笑了一下。

    “远婷,拜托你一件事,我想喝点清粥,怕楼里的厨子擅加油腥。”

    “这还不好办?我去盯着,我亲自去!”辜远婷拍了拍胸脯。

    见她出去,估摸她走远,我才看向离潺。

    “二哥如何得知我在那里?”

    “你得问他。”离潺把离欢一指。

    离欢遂坐到了床边。

    “这一两日不好睡,都是看书看到天明,听到楼下有动静,以为进了贼,便下楼看看,见寒池里亮着灯,便知道了是你,我思虑着你不久会出来,就一直在外等,等了许久,听到那池中的水一直扑腾,担心你出事,还好,及时。”

    见离欢说完,离潺凑了脸过来相问。

    “你如何会溺水?”

    寻常情形,一头大水牛淹死了,我也不会呛出毛病。

    “昨晚突然头疼得紧。”

    “难怪……。”离潺看向离欢。

    离欢低眉想了想,抬眼与我说:“你未醒前,付岳给你扎了针,说你头顶血脉阻塞,或会引起头疼。”

    离潺见离欢说得慢吞,急道:“若严重了去,只怕会一睡不醒。”

    “付岳说的?”我望着离潺。

    离潺点头后,唉了一声。

    “眼下他正忙着寻找医治此症的药方。”

    “……。”我没再说话。

    付岳是得赶紧,我很清楚,我这病要是严重了,不是一睡不醒,而是死去。

    我不想离潺他们往坏了想。

    “不是说温家血脉有过人的寿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