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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覆盖了整个太岁镇,镇里却热闹非凡,百姓们嘴里念叼的大事共两桩,一是离府的大火,二是皇宫的修建,在所有人看来,居身天子脚下是件荣幸的事情。

    等天黑下来,太岁镇稍安静。

    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几个大活人,才得有方便从太岁镇脱身,也多亏辜远婷帮忙,我们几个避开了官兵的盘问。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太岁镇。

    夜里,太岁镇的牌匾,不怎清晰,迎面而来的风雪,让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的心情。

    我在心里想着,这次离开,或许归来需得一年半载。

    然是,我们几个做梦也没想到,太岁镇一别,花去我们七年的时间。

    整整七年。

    睁开眼,我不愿再回想,七年里发生的一切。

    离潺见我醒,把水壶递到了我嘴边。

    “这里的水甜。”

    “是吗?”我翻身坐起,看向他,刮了胡子的离潺瞧着是有着二十三岁的年轻,跟七年前相比,唯有不变的是他的体形,也不知在那非人的炼狱中,他是如何保有心宽体胖之境。

    “甚是清可见鱼的干净。”离欢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我听了,露出雀跃的神情。

    “那我去洗洗。”

    离潺与离欢异口同声:“不行!“

    离欢那张英俊的脸随即送到我面前,伸手将我鼻子刮了一顿。

    “你已是大姑娘了,哪能管有人没人,见了池子便跳进去洗。“

    我左看右看,四面环山,不见炊烟,除了虫鸣鸟叫,就没别的声音。

    “这附近应该没人。“

    二哥的嘴呶向一方。

    “喏,他不是人?“

    我看到付岳无奈的背影,笑出声。

    “他又不是外人。“

    听到这句,付岳好像松了口气。

    我知道自己的回答,没让他伤心,毕竟共患难七年,我对他怎能没有信任。

    付岳回头看离潺。

    他这人,奇怪得很,七年前如何模样,如今好像是没变老一分。

    “再过一日,我们便要进太京,你们为何不由着她,让她多做一日自己?“

    在付岳看来,我就该天真烂漫,不能总做出涉世很深。

    离潺听了付岳的话,看向离欢。

    “也好,让星儿放松放松心情。“

    离欢看着我,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