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公调落幕,苏衍这桌的调教师才纷纷热络了起来。公调的氛围相对严肃,低阶的调教师也不敢妄动。在给他们身旁的奴隶挂上牌之后,便开始了谈笑。

    因入席按等级划分,苏衍与他们几乎没有打过任何交道。相同的,在他们眼中,苏衍也是个生面孔。

    “你是最近进来的?”离苏衍最近的那位,侧身询问道。

    “嗯,一个月。”

    那人低头看了眼小猫,客套道:“奴隶很漂亮。”

    “谢谢。”苏衍笑了笑,也不在意他话里有没有几分真诚。

    喧闹声逐渐响起,纷纷杂杂。客人们络绎从宾客席上走下,巡览各调教师的席位,来寻找合眼的奴隶。

    来此之人非富即贵,通常都是做好了当场买下奴隶的打算的。

    小猫静静地观察着身边客人们与奴隶的嬉闹和调笑,眸中难掩失落的情绪。

    既是为他的未来担忧,亦是……

    苏衍。

    他抬头望向椅子上的人,黯然失神。

    苏衍随意地打量着四周,心中暗记下奴隶挂牌的模式以及一些他还不熟悉的规则。

    纵使眸光四处游荡,终停留在侧门口。他一直留意着侧门,却仍未等到卿墨的归来。

    苏衍抿了口酒,猩红的葡萄酒染上他的薄唇,他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大概正一瘸一拐着吧。

    **之后的身体受到任何一点刺激,都会敏感地刺痛。卿墨发泄完后,后穴里的绒毛跳蛋可不会停歇片刻,等待他的……

    是无尽的折磨。

    谁让他这小狗这幺容易发情呢?

    几位宾客路过苏衍这席,走进发现小猫颈上空无一物后,失望地走向其他地方,寻觅今夜良宵的消遣之物。

    几分钟后,无人注意的角落,卿墨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身板挺直,步履缓慢,如果忽略掉这优雅凌厉的步伐和气势,便能发现他几乎是“挪”进来的。

    好不容易走到席位边上,他坐下去的瞬间眉头一皱,随后咬了咬牙,才堪堪坐定。

    苏衍看着这场景觉得有些好笑和留恋。

    当初把卿墨完全养熟后,这种程度的调教每时每刻都在进行,甚至连睡眠之时都不得停息。

    而这幺久不经历这些事……卿墨倒真的敏感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