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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天虽说这些年来,除了楚惊鸿之外,并未近其他女色,可也不是不懂女人。

    这些年,许多想要讨好他的大臣,也给他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那种勾搭人的法子,热烈的,低眉顺眼楚楚可怜的,他什么都见过!

    这花娘属于第二种!

    可她已经是绝命的女人了,还如此明目张胆,委实气人。

    偏偏秦天看向绝命的时候,那傻子只顾着害怕,根本没有意识到花娘的异常。

    这秦天心里,便更气了。

    秦天还未说话,绝命便急忙解释道:“王爷,花娘这几日得了风寒,属下心中不安,便想着过去探望一下,不想坏了王爷的大事。”

    听到此话,秦天又打量了一眼花娘,见她满面红晕,的确像是得了风寒。

    而花娘见秦天时不时的看自己一眼,顿觉有戏。

    她不由得想起了皇上的吩咐,让她懂得变通,见机行事。

    若她能把摄政王勾引到手,那也不用惊鸿公主亲自出马,她岂不是也算立了一功?

    想到这里,花娘双目噙着泪,俯首冲着秦天道:“回王爷的话,绝命大人都是为了民女才会如此,都是民女不好,请皇上不要怪罪。”

    在花娘的字典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抵抗得了女人的眼泪,所以她时常哭,不如意了的时候冲着绝命哭,委屈的时候冲着绝命哭,就连绝命都说,她连哭的时候,都是那么的动人。

    这话,可不止绝命一个男人说过!

    所以时常装哭,便是花娘对付男人的武器,哭的时日久了,她都已经养成说哭就能掉眼泪的技能。

    这番情景,让秦天再次皱紧了眉头。

    他本来是打算,绝命总是一来一回的跑,多有不便。

    绝命也到了年纪,也该是到了娶媳妇的时候了,秦天从前自己厌恶女人,便也不许属下往府里带。

    可是自从有了楚惊鸿之后,他深知自己从前有些太不通人情,大家都有需求,总不能他一个人幸福了,却让绝命苦着。

    所以这一次,他虽然气愤绝命玩忽职守,却也想着把这个女人接回来,就住在摄政王府里,省的绝命老往外跑。

    可是这个女人,方是初见,便不大对秦天的意了。

    花娘俯首许久,也不见秦天让她起来,只见秦天微微蹙眉,似在沉默……

    绝命跟在秦天身边多年,顿觉王爷可能不大高兴了,便狠狠掐了花娘一把,低声提醒道:“不许哭,怎么跟你说的,不许在王爷面前哭!”

    花娘好不可怜的抹了抹泪,才算是噤了声,她下意识的警醒了一番,觉得摄政王秦天总不同于男人,还是小心为上。

    故而,花娘俯首在那里,倒是恭谨,一直未起身。

    秦天见状,倒还算满意,她突然乖觉起来,倒也还算聪明。

    秦天叹息了一声,便突然道:“你们两个先起来吧。”

    绝命这才起身,见花娘起身差点不稳,他还下意识的出手扶了一把,面露担忧。

    秦天都看在眼里,也明白绝命对这个花娘是真的好。

    从前绝命好色,总是流连醉红楼,却也是片刻儿的热度,几天便将那些女人忘在脑后,极少这么有兴致,能宠着一个女人这么久。

    秦天但愿自己刚刚都是错觉,便也道:“让无法去安排一下,后院安置一下花娘,这样的话,你也不用来回两头跑了。至于玩忽职守这事,你知道规矩,自己去领罚吧。”

    绝命惊诧抬头,王爷没有出言怪罪,还让花娘搬过来?

    绝命有些感动,有些不安。

    感动的是王爷待他如此好,不安的是,他这些日子的确是过分了。

    “属下谢王爷,不过花娘在柳巷住惯了,咱们王府从来没有女眷……”

    绝命话还未完,秦天便已经打断道:“按照本王的吩咐去做,记得离前院远一点,别冲撞了公主,你跟她说说规矩,在摄政王府不能乱跑,即日起便搬过来吧。”

    绝命这才点头称是。

    而花娘垂首之时,嘴角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

    本来以为控制绝命已经是帮了大忙了,却不曾想,还能搬进摄政王府里来。

    以后若能日日朝夕相对,就不怕她拿不下摄政王。

    秦天和绝命都没有注意到她那丝邪恶的笑意,绝命出门的时候,还感慨道:“以后,我可好好做事,不能再出错了,花娘,你也是,整日里待在摄政王府,没有我的引路不要随意行走,摄政王府机关太多,而且长公主也住在这里,你莫要冲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