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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呢。”宋弈理所当然的坐在了木桶里,“刚刚不是说见色起意了吗。”

    幼清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宋弈自身后圈住,偎在他宽阔坚实的胸膛上,纵然是老夫老妻的幼清还是脸红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没有这样了。

    宋弈的手势很轻,拿帕子给她擦着,轻轻柔柔的,每一处都细心的擦了一遍,幼清一颗心咚咚的跳着,抓着宋弈的胳膊咬着唇,好像木桶边缘的雾气都进了她的眼睛里似的,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

    宋弈不打算再忍,就和洗干净煮好了的肉出锅了,他一点都不犹豫的将幼清提起来又坐了下去。

    幼清轻了一声,仰着头靠在宋弈的肩膀上,眼睛正好能看到他的耳垂,和清润的下颌……

    幼清眯着眼睛,喊了一声:“宋九歌!”

    宋弈托着她的腰,节奏控制的很好,间隙抽空应了一声,幼清转过头咬在了他的耳垂上,这一次换宋弈闷哼一声,轻笑道:“小崽子!”

    幼清没力气回应他了,软软的躺在宋弈身上,随着他起起伏伏。

    汗水流在水里,幼清觉得一会儿还要再洗一次,她睁开眼看着宋弈,宋弈也正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宋弈捂着她的眼睛轻轻一吻,道:“再看,还会见色起意。”

    幼清哈哈笑了起来,在安静的院子有了回声。

    她果然还是再洗了一次,采芩送水进来的时候什么都没看,目不斜视的放了水和辛夷又抬着木桶出去,幼清待她们离开捶着宋弈的肩膀,低声道:“老夫老妻的,你也不嫌丢人。”

    宋弈还是那副理所当然淡淡然的样子,抱着幼清重新洗了一遍,将她又抱到床上,心满意足的搂着她睡觉。

    幼清睡的很踏实,等她醒来时宋弈已经走了,她起了身采芩就进来,幼清吃过早饭换了大妆带着采芩和辛夷去了宫里。

    守门的小黄门看见马车上的府徽殷勤的上来打招呼,唤着另外一个人去通禀,幼清由采芩扶着下来,刚走到门口端姑姑就已经到了,幼清笑着打了招呼和端姑姑说着话就到了凤梧宫。

    宫中多处的地方都修葺过了,凤梧宫也不例外,但是因为住的人太少了,各个宫门都下着锁,冷冷清清的,只有凤梧宫里还有些人气。

    太后坐在罗汉床上,穿着一件鹦鹉绿的宫装,没有戴什么首饰,端端正正的坐着眉眼间满是威严,幼清上前行礼太后扶起她:“每回来都持着礼,我们这么熟了,你只管随意些就好了。”

    幼清当然不会,笑着道:“娘娘近日身体可好?”

    “就那样。”太后眼中含着笑,可幼清就觉得她有些冷,这种冷不是疏离和不通人情的冷,而是自她的心里散出来的孤寂,无望,对未来没有期盼的死气。

    端姑姑亲自上了茶又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昨儿抓周可热闹?听说宋策抓了一把小弓?”太后放了茶盅,笑看着幼清,郑家已经好久没有添丁了,她几个大嫂和弟媳年岁都不小了,怕是生不出来了,要再想有新气象就能指望几个侄儿娶亲生子。

    还有两三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