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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给自己置办新衣服了!

    还是大漠边际的新鲜特色款式!

    鹿衔看着江水手中的衣服,有些跃跃欲试。

    她犹犹豫豫问:“可是姐姐,你为什么不去跳舞呀?”

    江水笑笑回答鹿衔道:“姐姐我会杀人,不会跳舞。”

    说得也对哦。

    这样一想,鹿衔也就抱着衣服跑去成衣店的换衣之处去预备换一身,临走前还瞪了秦不二一眼。

    秦不二也不将她放在心上,还笑着问江水:“她这是要去,参加莫啼城的那个祀舞会?”

    江水点了点头,笑着看向鹿衔跑去的方向。

    而祀舞会,则是昨日江水前去打听落金樱之时,听当地的乡亲所说的。

    昨日原本江水正在一家小店前,询问着坐在门口年迈的老人,可知何处有落金樱?

    毕竟常言道,老人家最是见多识广不是?

    又担忧边境称谓与书中记载不同,江水弯腰笑着用手比划出形状来:“就是一种小花,生长在沙漠之中的,颜色和沙子有些相像,遇到了水才会开,一般在岩石下埋着。”

    那老妇人有些耳背,听完了还在那边坐着缓缓嗑瓜子。

    似乎全然没有听见一般。

    见此江水有些失落,还是笑着轻声道了声谢,转身欲走。

    这时老妇人终于回过神来,用手指拨开有些乱的枯发喊着:“诶女子!那女子!你莫走捞!”

    声音倒还是挺粗犷的,且气息厚重极了,像是大漠里的风。

    江水眨眨眼转过身弯腰问:“怎么了老人家?”

    那老妇人又磕了两个瓜子,笑眯眯道:“莫斯,那花叫金根子,明后那祀舞会上有!”

    金根子?

    祀舞会?

    倒是没听说过,是当地独有的称呼与活动么?

    江水记在心中,也就不再打扰老人家嗑瓜子。

    于是她站在路边,估摸着寻了个路过的小姑娘问。

    被她拦下的那个小姑娘俏生生的,眼眸明亮,她说:“金根子啊,是我们的神花,年年祀舞会上当做给第一名奖品的呢。”

    祀舞会其实并不拘是异乡客还是当地人,都能够参加,其中拨得头筹之人需在冬弥日舞祭祀之舞。

    至于缘何异乡人也可,只说是祖宗留下来的传统,不过异乡人多为大漠之中的传说而来,没几个会来参与祀舞会的。

    小姑娘看着江水笑着说:“姊姊可要一起来?姊姊真好看呢!”

    面对小姑娘的夸奖江水有些羞涩,摆摆手直说自己不会跳舞,又问:“那祀舞会在何时,又在何地举行?”

    小姑娘笑着介绍道:“后日便是祀舞会之日,就在莫啼城外,你除了城东门过不了三五里便能瞧见。”

    小姑娘十分爽朗,走之前还朝江水挥挥手,大声劝她:“姊姊可要加油呀!”

    莫啼城虽受边境苦寒之困顿,却是民风淳朴极了。

    江水如是想到。

    又了解到祀舞会上,不分舞种,只要有祭祀求风调雨顺之心便可。

    也没什么拘束,多的是羞涩女儿被小姐妹临时推上台,给台下人舞一曲。

    而若是有幸能够夺冠,便以金根子为饰,舞于水台之上。

    是为冬弥祭祀之舞。

    即便是冬弥祭祀之舞也都不拘于形式,有挥舞手帕的,有体现五谷丰登的,庄严也可,多情也可。

    莫啼城只管莫啼哭,笑着热闹,便都是好的。

    “你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