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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庙里,女上男下,嘴对嘴身体全面贴合,不知怎的,汪信鬼使神差的…伸了下…舌头!

    徐美凤竟然很是配合的张开了嘴!一阵法式大搅拌。突然外面传来人声。和牲口叫声。俩人瞬间清醒,如同触电一般。推开彼此,汪信这小子腰也不酸了,腿也不麻了,估计一口气上六楼也不费劲儿了…咳咳咳,俩人都脸色通红,特别是徐美凤感觉脖子都红了,还得是汪信脸皮厚,轻咳了一声。

    "咳咳咳,凤姐…我帮你搬鸡窝吧!张大爷他们可能是出门了,正好我也买一些,咳咳咳,到时候再买点小鸡!也养点鸡!"

    汪信给徐美凤使着眼色,听着挥舞鞭子和畜生的叫声越来越近了。想必应该是哪个瘟大灾放牛的?这几年放牛的已经越来越少。养殖户大多数都选择买草包。和割干草在家中牛圈喂牛。但是也有一些为了节省成本,选择放牛。但是这种牲口本就是走到哪儿拉到哪儿,有时候更会糟蹋种好的土地。所以也是够烦人。如今更是让汪信感觉特别烦。本来都开始法式大搅拌啦。结果这活生生的坏了自己好事。一会儿自己二人出去,一定会碰到这放牛的。所以才和凤姐这么说。这样起码有个说辞不是,要不然凤姐这个年纪他这个岁数,俩人在破庙之中,一起出来难免会让人说闲话。特别是在农村,扯老婆舌的更是不在少数,捕风捉影,以讹传讹,添油加醋。是广大农村妇女喜闻乐见的共同爱好…徐美凤也是聪明人,两人当即各拿各的鸡窝。

    果然抱着鸡窝刚出破庙。迎面十几头黄牛闷闷的叫着。尾巴拍打屁股驱赶着蚊虫。那迎面而来的牛粪味儿。差点儿没给汪信熏一个跟头…一个高瘦的牛官儿。浑身晒得黝黑。见到汪信抱着鸡窝出来咧嘴一笑。

    "这不是汪老板吗?怎么,改行养鸡了吗?呦,这不是大凤妹子吗?"

    未等徐美峰回答。汪信抢先说道。

    "害,我还以为是谁。这不是牛大爷吗?你是怎么在这一片儿放牛?之前我听人说还是西边儿草甸子的草更肥美吧!"

    "啊,你说西边儿。嗯,那儿草确实挺厚的。但是今天我这腿有点儿不舒服。总觉得像是肉疼似的。索性就没走那么远。而且西边儿大坝现在邪门儿的很。昨天一晚上水涨了足足三尺。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也没有什么连绵的大雨天,也没听说上面的水域开闸放水。但是眼看就要涨平坝了!所以我们这放牛的我就不敢去了就在这儿简单的放一放。下午就把他们赶回家。"

    "哦,原来是这样。得了,你快忙吧。这张瞎子也没在家,他也没个电话。我这整几个鸡窝,下次来有空或者他去买东西再给他钱吧,我得回去看店儿。"

    听着老五说自己腿不太舒服的汪信也没在意。他现在憋了一肚子邪火。哪有什么好语气?但是做生意的没办法。到哪儿去都是以和为贵。索性应付两句,转身就要走。

    但是这老五却贱兮兮的向徐美凤走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大凤妹子。你家鸡可不少啊,得用不少鸡窝吧,索性我也没有什么事儿,来来来,我帮你拿。"

    说着伸手。就像徐美芳的细皮嫩肉的小手抓去。幼黑的粗糙大爪子。眼看就要摁到了徐美凤那细腻的小手之上。汪信从两人中间挤过。

    "屋里还有呢,老牛,你要帮忙的话,上屋里直接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