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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看自家小师叔突然蹙起的眉头和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悄悄不动声色的挪离他两步,又回头看了看跟上来的那姑娘,犹豫了一瞬,还是小心翼翼的道:“姑……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我小师叔乃修道之人,从未定亲娶妻,哪里来的妻子?”

    他不知其中缘由,故而说话都不大有底气,说完自己都开始质疑自己说这话是否有所不妥。

    邀月面不改色的道:“今天来的。”

    卿梧:“……”

    转头又看了看自家师叔,用更加小心翼翼的口气道:“小师叔,这……”

    白袍道人冷冷道:“莫要听她胡言乱语。”

    卿梧回头看了一眼,似是受惊般的又快速回了头,口齿不清的结巴道:“小师叔,她她她,她又又又哭了……”

    卿梧长那么大以来,很少有看到姑娘家哭过,师门里的那群师姐师妹简直比母老虎还凶,大街上的那些姑娘又一个个都不好惹,不小心碰着下都会被追着骂半条街,偶尔见到一两个哭的,也只是小女娃儿。要说真正看到大姑娘哭过的场景,大概只有人家姑娘嫁人时,上花轿的时候了,可那只是因为舍不得亲人才哭的。

    像这种因为他们的一句话就哭哭啼啼的,他当真是头一次见到。

    白袍道人道:“不用管她。”

    卿梧哑口无言,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愣怔好半晌,回过神来却见他小师叔不知何时已转身走向了那姑娘,微低头看着她的脚道:“你脚怎么了?”

    “……”不是说不用管她?

    邀月可怜兮兮的道:“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