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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此同时的将軍府内。

    霍凝裸着上身从床上爬起,头脑一片浆糊,在床边发了好长时间的呆。

    他昨夜心中像堵了块石头,上下难耐,让他总是想搞点什么名堂。

    昨夜,他故意在梁菀面前说,要找一堆吹拉弹唱的到府里寻欢作乐,然后为了制造那个气氛,他让那几个女的拼了命的唱啊跳啊,他却窝身在床上,什么都听不进去。.

    那几个女的唱了一个时辰,嗓子都哑了,唱不动了,带着哭腔问:「霍将軍…我们能不能歇一歇?」

    「再大声点!」

    霍凝孩子脾气发了,将手边一个瓷杯扔出,砸在地上。

    喃喃自语:「把我当什么,像秦钱那老头一样的色鬼?束胸?老子要真混账,早把你弄上.床了!」

    一夜,无眠。

    霍凝低哑着嗓子喊外面,没一会,破竹进来道:「世子醒了?」

    「嗯…那边,怎么样?」

    他几乎是随口就问出,破竹怔了怔,明白他问的是谁。

    破竹道:「侯府现在正发生了大事,二夫人的嫂嫂和大哥吵起来要休妻。」

    「谁他妈问他们!」霍凝刚起,气性不小,将.军中锻炼的粗鲁性子带出。

    破竹面色平静:「世子,属下知道你要问的是谁,可是你昨日已跟二夫人说了从此正常,二夫人便什么事也没有,一回府她还泡了个澡,瞧着,心情不错。」

    霍凝:「……」

    少年捏了捏拳头,再抬头看破竹,眼风冷的吓人。

    他正了正身,「她现在,在侯府正厅?」

    「是。」

    「行了,下去吧。」

    他挥手让破竹下去,随后也没耽误,随意套上件常服,走了出去。

    将軍府墙头,霍凝轻功了得,飞身而上。在青瓦上走动,找到之前他一直坐的地方,垂眼向下看。

    侯府正厅。

    随着梁菀问,秦老夫人一时语塞,不知要怎么圆回来。

    秦丰毅质问她,她看着儿子,忽然面色一改:「算了!毅儿!咱不和离了吧!反正你和离书还未写,今日这事就不作数!」

    「娘!你别避重就轻!你竟然拿了宁柔这么多钱,你这样,让我怎么在岳父岳母家抬头?!我今日如果把她休回家,那我就是拿了人家手短还要打一巴掌,这样的事,我怎能做的出来?」

    秦老夫人首次被大儿子说,都懵了,她想与大儿子示好,被秦丰毅甩开。

    反观江宁,刚才还哭的眼睛都红肿,现在已面有喜色。

    她感激地看梁菀,抹了眼泪,一改刚才那样,直起腰板:「夫君,和离书你什么时候给?」

    秦老夫人一瞬抓住江宁手道:「宁儿,你别闹别扭,娘刚才说休书啊,和离啊,都是同你说着玩呢,娘怎么舍得你走,这些年你虽未孕育子嗣,但你身为大媳妇,为了整个侯府做了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