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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黑衣女人不屑的嗤笑一声,“你这算是什么誓言?!一点诚意都没有!”

    “欸?”毕云涛不乐意了,反驳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可是堂堂的齐王,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碰不得女人,就不会有后代,也就是欺君。更何况,你让一个好色之徒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简直是生不如死!这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黑衣女人沉默少许,淡淡的应了一声,“你说的倒是也有几分道理,那我这次就信你一回!”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再敢骗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放心吧!”毕云涛说道,“我才没心情骗你呢!你要不是之前要杀我!我才懒得理你呢!”

    见到黑衣女人并没有在出声,毕云涛耸了耸肩,伸出手准备继续给她宽衣。

    “你干什么?!”黑衣女人惨白的脸色终于有了血色,涨红着脸颊,伸手抓住毕云涛乱动的手。

    “当然是给你脱衣服了!”毕云涛淡淡的说道,好像整件事跟他毫无关系一样。

    “你!”

    毕云涛的话音刚落,黑衣女子将一双美目瞪得大大的,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看着对方惊愕的样子,毕云涛不由在内心案子发笑。“小丫头,叫你勾引我,看我怎么治你!虽然你有伤在身,不能真的趁人之危,但是自己逗逗你还是可以的。”

    虽然内心已经笑开了花,但是表面上,毕云涛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脱衣服啊!你没听到吗?!你受了刀伤,又流血过多,衣服早就被鲜血浸湿,需要处理刀伤,不然仅仅是这个药膏也无法保证不会留下疤痕!”

    不出毕云涛所料,肌肤、身材、容貌,永远都是牵动女子心肠的三大致命伤。

    “可……可是……”黑衣女子扭捏的身子,内心做着极力的挣扎。自己可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怎么能轻易的让男人看去自己的身子,更何况这里就他们二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自己又受了重伤,刚才偷袭他就被轻而易举的给擒住了,他又是臭名昭彰的齐王,万一他凶性大发,那……

    毕云涛听出了他的顾虑,暗自摇头不已,“如果你认为这药擦在衣服衣服上有用,或者不担心以后你腰肢上有着一条像蜈蚣一样丑陋的疤痕的话,我也无所谓!又不是不能弄!”说话间,他还不忘耸了耸肩。

    “可……”黑衣女子目光深深凝视着毕云涛的眼眸,她似乎准备通过他的眼睛,确认自己想要的答案。

    毕云涛在黑衣女子的注视下,他也心虚了几分,毕竟叫一个女子脱衣服,就算再没有任何其他想法,难免也会有些心虚。

    “咳咳!”

    黑衣女子被毕云涛的干咳声惊醒,想到自己看着他的眼睛竟让不自觉的入了神,不由得脸上一红,为了掩饰自己心中的尴尬,羞涩的对毕云涛说道;“那……那你先转过身去!”

    说完这句话,她才突然发现这话语中的语病,着岂不是说自己已经同意脱衣服了?可自己都没有真正答应,但是这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又怎么能收回来呢。

    听到对方的话语,毕云涛也是为之一愣,但他也不是傻子,听出来了她的言下之意,马上便转过身去。虽然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轻易就答应自己的要求,但毕云涛去没有傻到直接问对方的地步!

    看到毕云涛转过身去,黑衣女子愣了半晌之后,才颤抖着双手朝自己的束带伸去,所为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是自食恶果而已,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似乎反倒是隐隐有几分期待的念头!

    “你……你可以转过……转过来了!”

    毕云涛只听到阵阵稀稀簌簌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没有了下文,正在他干着急之时,黑衣女子略带颤抖的声音传入了毕云涛的耳中。

    情不自禁的,毕云涛紧紧握住了双手,更是觉得突然阵阵口干舌燥,压住心中的种种念头,他才缓缓转过身。

    她暴露在空中的肌肤,细嫩光滑,在黑暗中,犹如一轮明月般,恍惚间将整个房间都找的通亮,面对如此美景,毕云涛甚至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只可惜,本来光滑纤细的柳腰上,有着一道还在不停流血的骇人伤口,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不过还有一点不足的是,她那面颊上的面巾,一直未曾除去,以至于毕云涛到现在也未曾见到她的芳容。不过这正是如此,才让她在朦胧中多出了一份神秘的美感,正是这份美感,让毕云涛心跳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