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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梦若浪见到男人无动于衷,再次迈出一步。

    看着梦若浪越来越近的身影,终于受不住他的威压,大叫一声,不顾姬悟立的威胁,直接顺着窗户跳了下去。

    梦若浪觉得好生无趣,这几个人五大三粗的,但是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流下来。

    “下面,该处理你了!”梦若浪看向了因为恐惧而颤栗呆坐的姬悟立。

    “不仅敢抢本公子看上的姑娘,甚至还敢对本公子动手,真是胆子不小啊!”梦若浪拍了拍浮春姑娘紧抓着自己衣角的柔荑,示意她放心。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梦若浪!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二皇子一定饶不了你!”姬悟立看着紧逼过来的梦若浪,终于认清了现实,颤抖着手指指着梦若浪。

    梦若浪对他软弱无力的威胁不以为意,“切!二皇子而已,你认为本公子会怕了他不成?!”

    “你你你!不要啊!”梦若浪不顾他的反抗,直接拎起他的身子走到窗口。

    “救命啊!杀人了!”姬悟立身体完全悬空,双手紧紧攥着梦若浪擒着他的手,低头看了一眼下面冰凉刺骨的湖水,吓得裤裆处凉风阵阵。

    梦若浪也看到了他迅速湿润的裤子,闻到了骚臭之味,皱了皱眉头,嘲笑道:“就这点本事还好意思跟本公子作对?!”

    “不要啊!求求你,都是我的错,浮春我不要了,浮春是你的,我再也不跟你抢了!我不会游泳,求求你!”

    “啊!”“噗通!”不顾姬悟立的求情,手上用力,震开他拽着自己的双手,让姬悟立来了个自由落体,这姬悟立倒也配合,空中还做了个翻腾一周半的高难度动作,才落入水中。

    “若浪,发生什么事儿了?!”主角总是在最后的时候才出场,毕云涛终于爬上了这一层的楼梯,来到了梦若浪的面前。

    还在欣赏姬悟立优美的落水姿势的梦若浪转头看向了毕云涛,脸上浮现了笑意,“大哥!没什么,就是有人要在水里给我表演一下杂技,让我在这里欣赏了一番,要是怠慢了大哥,请不要见怪。”

    毕云涛走向窗边,正好撇见了躲在一旁的女人,知道她就是浮春姑娘,见到她确实有几分姿色,心里轻叹了一句,果然自古红颜多祸水。

    毕云涛顺着梦若浪之前的目光,看向河里扑腾的几人,疑惑的问道:“那个打扮精致的男人是谁啊?看着好眼熟!”

    “嗨!姬悟立!废物一个,我还以为有多大本事呢!结果也就那样吧!”梦若浪不屑的撇了撇嘴。

    看着梦若浪轻松的样子,不禁轻笑一声:“好事多磨!赶紧给我们换个房间,正好听听浮春姑娘弹的小曲儿如何。”

    ……

    四名身穿彩衣的舞姬披着轻薄的纱裙,翩翩起舞,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为面前的两个男人展现出了凹凸有致的身材。

    毕云涛慵懒的依靠着坐榻,一位不比浮春姿色差多少的秀香姑娘依偎在他的怀里。

    梦若浪的腿搭在一名丫鬟的怀里,任其按摩捏腿,不时的吃着捏肩的丫鬟喂给他的水果。

    浮春姑娘也重新沐浴更衣,化了精致的妆容,身着一身薄纱长裙,在梦若浪火热的目光中,款款而坐,低垂臻首,轻抚琴弦,开始为情郎弹奏舞曲,偶尔还会风情万种的看向梦若浪。

    “大哥,浮春弹的还不错吧?!她可是这里的头牌。”梦若浪吃着喂进嘴里的水果,得意洋洋的问着毕云涛。

    毕云涛翻了翻白眼,“你就损我吧,知道我不懂音律,不过浮春不仅长得赏心悦目,弹奏的曲调也这般悠扬悦耳。”这个浮春如果放在现代,肯定是能代表一省出战,参加国家举办的音律大赛。

    毕云涛的赞美忍得怀里的美人有些吃味,不依的娇嗔道:“公子,奴家也不比浮春差多少,你怎么就不夸夸奴家呢!”

    毕云涛听出秀香话语中的醋意,哈哈大笑,刮了刮她的俏鼻,“好好好,你也不差。”听到男人的敷衍,撅起红唇,不依的在怀中撒娇。

    一炷香之后,琴音消散,秀香依偎在毕云涛怀里,清弹瑶琴,为男人弹奏出美妙的旋律,看秀香的架势,竟有几分要跟浮春一争高下的意味。

    浮春盈盈起身,在铜盆里净手,见到秀香的姿态,也不以为意,幽怨对着梦若浪说道:“梦公子也不来多看看奴家,每天奴家都盼着公子前来。”

    “美人,本公子这不是来了么,让佳人久等真是罪过,本公子自罚一杯。”浮春笑容妩媚,亲自服侍他饮下美酒。

    梦若浪早就憋了一个块一个月了,见到毕云涛专心致志的逗弄着怀里的秀香,并未注意到自己,嘿嘿嘿的怪笑了几声,抱起怀中的浮春,识趣的悄然退下,把时间和空间留个他们二人。

    毕云涛见到他们二人退了下去,手悄然的伸到了秀香的脑后。

    秀香以为他要跟自己拥吻,刚想迎合而上,就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毕云涛看着昏迷的秀香,叹了口气。是的,昏迷,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毕云涛选择了禽兽不如。在二人激吻的同时,毕云涛右手按住了秀香的脖颈后面的穴道,让她昏迷了过去。

    低头叹息口气,说了声抱歉,本王有第一次情节,第一次要留给若曦,更何况,本王实在是穷啊!看看若浪,一个高富帅,而本王除了帅,其他的一无所有,自己的二十万两银子要留着不时之需,只能让你受苦了。

    此时的毕云涛早已经忘了秀香还是清倌人,也忘了雅间的茶水钱里包含了这些费用。

    就在毕云涛惆怅的时候,窗外响起了鞭炮声,毕云涛快步走向窗口,看向窗外的热闹,眼中精光一闪,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