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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在一处大营里匪首何曼稳坐在中军帐中,下面是一众手下将领。

    “大哥,怕个球,那樊城也不过是个弹丸之地,我老马也就是几板斧子的事。”

    说话的大汉满脸络腮胡子,脸上疤痕一道道,错综交叉,看上去更加显得瘆人,正是鸡公山的二首领马全,善于用双板斧子。

    “就是,不就是个樊城,咱们就是吐口吐沫也能淹了……”

    下面的黄巾余孽匪气冲天的大喊着,场面乱哄哄的,不过匪首何曼并不恼,反而是洋洋得意,士气可嘉。

    军师钱伯均看到这场面也是一阵牙疼,派出的斥候居然无影无踪了,樊城看来还真不能小觑。

    刚要开口提醒时突然外面传来了士兵的禀报。

    “周仓和裴元绍前来拜访何曼首领。”

    要知道周仓原来也是黄巾军的一方小渠帅,名气不小,听到是故人来访何曼也不禁高兴的迎了出去。

    “周老哥,裴老哥,快请……”

    “来人,摆酒席,今天某要和两位好哥们痛饮三百杯。”

    周仓和裴元绍正是毛遂自荐前来说服何曼的。

    以前都在渠帅手底下效力,互相了解,深交情谈不上,但如今黄巾军被几乎绞杀殆尽,何曼看着两人到有些同命相怜的感觉,所以才会这般热情。

    “来,干了这碗……”

    何曼举起了手中的酒碗热情的说道。

    “两位哥哥爽快……”

    一声大笑声传遍了大帐中。

    随着三人一饮而尽,旁边的士兵又给重新倒满酒。

    周仓又是一碗酒干下,这玩意淡如水般,和樊城的酒根本没法比。

    不过此时却不是点评酒来的,如果能把何曼劝说投靠主公,兵不血刃,那可是大功一件。

    “对了,听说两位哥哥在游龙山上自立山头,怎么会来到我这?”

    周仓把手里的酒一口干下,脸上露出了悲痛之色。

    “兄弟你是不知啊,自从渠帅被黄埔嵩尽数灭杀,我兄弟二人死里逃生也算捡了一条命,手下也只剩下五千人马。”

    “三公将军都已玉碎,如今群龙入首,不少兄弟不是投靠了朝廷就是四分五裂,如今就是想保全性命都难。”

    “想想咱们这些兄弟当初也是为了搏个封侯拜相,如今却落草为寇,老哥我日夜思索,总不能让手下的弟兄永远背着一个土匪的称号。”

    本来还是满脸笑容的何曼越听脸色越沉,一扬脖子把碗里的酒干了下去。

    “照这么说你二人原来是做说客来了。”

    哐当哐当……

    马全等土匪抽出腰间的长刀,眼看着就要扑了上去。

    “何曼,我家主公英明神武,正经八本的汉室宗亲,又有着医者仁心,你难道不想为手下的弟兄们想想?”

    周仓丝毫没有被两边霍霍刀光所惧,说完后又是一口酒干下。

    “何曼,我裴元绍敬重你是一条汉子,否则绝不会前来和你墨迹,早就战场上厮杀了。”

    裴元绍同样是一碗酒干下说道。

    此时军师钱伯均走上前一步大笑着说道。

    “刘琦也不过只有个万八人马,我鸡公山五万弟兄,让我们投靠他,周仓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匪首何曼挥了挥手,马全等人又收回了腰刀。

    “军师所言不错,某就是要投靠怎么也选择朝廷命官,刘琦小儿连个官身都没有,两位不如和某里应外合,只要灭了樊城,金银珠宝随便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