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我该怎么办?”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凌云龙一遍又一遍地问着我和他自己。

    第四百八十遍时,我道:“你这样犹柔寡断只会让你自己越来越陷入复杂的境地,而难以自拔。”

    “那我该怎么办?”凌云龙见我终于吱声,忙追问道。

    我叹道:“你首先应该明白的是你自己心里的感情,你究意喜欢谁,爱的又是谁?如果连这你都分不清楚,那什么也就别说了。”

    凌云龙想了想,苦恼地道:“我的心好乱,什么也不清楚,什么也不知道。我究意该怎么办你就直说了吧,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叹道:“当年你那威震毒枭、单枪匹马独挑黑刺时的狠辣与冷血哪儿去了?”

    “这是两码事!”默地半响后,凌云龙又道:“她们都是女孩子,难道你真的要我……可她们是无辜的。”

    我淡淡地道:“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难道你敢拍着胸脯保证,你过去所杀那千余多条人命中的每一个都是罪有应得吗?”

    凌云龙黯然,低声道:“可是,她们都是娇柔可人的青春女孩子,我……我始终下不了决心。”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他,笑了笑,道:“有件事你也许忘了,早在半个月前我就说过,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虽然你现在已经不在修习这修罗禅功了,但,其余病症虽然减轻,却仍然还在,依你身体里现在的阳气来看,至少还需要三个处子的元阴方能勉强中和。”

    凌云龙心头狂震,却闷头不语。

    我静静地看着他。

    “这幅身体怎么说你也有份,难道你就不能帮帮忙吗?”半响后,凌云龙近乎哀求道。

    我轻轻地笑了笑,淡淡地道:“如果非要在有负柔佳与魂飞魄散中择一而选的话,我的答案永远都只有一个。”

    当年柔佳那敬爱无比的师父公然宣布断绝与柔佳的师徒之情、并宣布将辣手夺命追杀之时,柔佳静静地坐了一整夜,她没有哭。但我知道,她不哭代表着她更加伤心。黎明时,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我柔声道:“哭吧,哭出来吧。哭出来相公才能分担你的痛苦。”

    晨风微拂,桃花纷落,仍旧没有哭的柔佳伏入我怀中,凄然道:“相公,柔佳只是伤心,但柔佳绝不后悔!”

    心酸地感动中,我看到了一颗晶莹的珍珠随风而落,仅有的一滴!桃花纷飞伤心泪,深情一腔不言悔!伤心泪,不言悔!柔佳!

    “好啊,你不去上课居然躲在这里睡懒觉,我一定告诉教师让他坚决地挂了你。”迷迷糊糊间,水如玉芳踪突然驾临,嘟长了的樱红的小嘴的她显得是那么的可爱。

    睁开朦胧欲睡的眼睛瞧了一下后,折腾了一天一夜未睡的凌云龙蒙头继续的周公的女儿幽会。

    倏地他头上一凉,掀开被子的水如玉大嗔道:“死猪,客人来了还呼呼大睡,这样很不礼貌很没家教的,你知不知道?”

    “谁请你来了?”心情本就不怎么阳光的凌云龙夺回被子后,随口道。

    如花似玉的俏脸瞬间煞白,狠狠地瞪着兀自闭眼狂睡的凌云龙,酥胸一上一下剧烈地起伏的水如玉尖叫道:“你……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没听到吗?我说谁请来了。”凌云龙应了一声继续呼呼大睡。

    “好……很好……”重重地摔门而去,风中,飘散滴滴晶莹的珍珠。

    我淡淡地道:“你想清楚了吗?”

    眼开不再朦胧的眼睛,凌云龙沉默以对。

    我笑了笑,道:“你还是想后再决定吧,毕竟,你还年轻。”

    “若将我的生命建立在她们这些无辜的少女身上,那我岂不是成了一个感情骗子,那样的我又与那些死在我手中的那些毒贩子们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沉默良久后,凌云龙坚决地道。

    我淡淡地道:“那你想清楚了你自己的真感情了吗?”

    凌云龙再度沉默以对。

    ————————————-

    “酒哥,这是你要的东西。”光头色一枪双手递上一只足以让人再次买椟还珠的锦盒。

    张有酒接过,打开。赫然是一把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手枪。如果凌云龙在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把枪居然是DM——V&Q,是目前世界上最高级的超性能手枪,此枪除了其设计制造者——身地澳洲的BSSB组织之外,其他人即使有钱也很难买到,这张有酒居然能弄到DM——V&Q,其实力绝对的不容小觑。而且这一把的编号为0019,属于绝对珍藏版的那一种。

    双手捧起DM——V&Q,张有酒激动的抚摸着这冰凉含温的奇异枪身,轻柔的动作犹如在抚摸一个久别的情人,爱不释手,目光痴迷。良久!

    良久!依依不舍地收DM——V&Q入盒,再小心翼翼地锁入桌下的暗格密码箱内,一切妥当后张有酒才道:“阿色,那卓老儿有什么动静?”

    “酒哥,我们已经查清楚了,那卓老头在东郊购买了一处房产,随行的只有长风一人,不过,有消息说长巨正在往这边起来。”光头色一枪在张有酒地示意后坐在真皮意大利沙发上道。

    张有酒轻啜了一口解百纳,悠闲地道:“那处房产卓老头儿用的是谁的名号?”

    光头色一枪神色古怪地道:“用的就是他自己的名子,世通控股董事长的身份。”

    “什么?”张有酒皱眉道:“这么说,他是想长驻SH了,可是即使要长驻SH他也没必要动用自己的名号啊,他这是什么意思?”

    光头色一枪不屑地道:“他这有什么深意?七老八十叫鸡也都他妈的有心无力、终生不举了还能怎么着,最多也只不过是这么一大把年纪都活腻了,想早点魂归阴曹地府呗。”

    张有酒轻轻地摇了摇头,眉头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子却没有开口说话,半响方才笑骂道:“你这混蛋三句话离不开女人,不说女人你会死啊。”

    光头色一枪嘻嘻一笑,道:“酒哥,你不会没听说过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句话吧?”

    张有酒看了一眼他那瘦骨嶙峋的干柴棒,骂道:“你还妈的还风流?简直一个下流的宗师!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的身体,都快被女人掏空了,再这样下去,终有一天人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好了,不要废话了,说正经的。你怎么看卓老儿弃他的大本营不顾反而跑到我们SH来?”

    光头色一枪摇了摇厌,苦笑道:“酒哥你这饶了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喜欢玩枪以及玩儿女人,至于这动脑子的事,还是麻烦你老人家自己的好。”

    其实在这光头色一枪说话的时候张有酒便已陷入了沉思。

    乐得清闲的光头色一枪自顾自地对着一个照片上的女人狂流了一大堆口水后,忽然伏到仍在沉思中的张有酒的耳边低声道:“酒哥,这姓卓的现在只有一个长风在他身边,要不要兄弟们乘他落脚不稳,人手不足时,一举……嘎!”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张有酒当即摇头道:“看来阿色你还是去玩枪或者玩女人的好,你真的不适合动脑子。你不好想想,‘六长将’威名远播,目前虽只来了一个长风,但此人乃六长将之首,又岂是易与之辈?而且就算我们不废一兵一卒地干掉卓老头和长风,然后呢?我们有多少人能撑得过那五个家伙的疯狂报复?别忘了,虽然现在千赌会、红花楼与我们相安无事,但一旦我们的实力大损,他们的獠牙可就不是长着好看的,到时谁能保证他们不落井下石,是你吗,阿色?”

    光头色一枪翻了翻白眼道:“那酒哥你说怎么办?难道就任这卓老头在这里安营扎寨,站稳脚跟后再一步步地跟我们抢生意?”

    张有酒叹道:“这当然只是暂时的我就不信他们千赌会、红花楼也任由卓老头儿在这SH插上一足,但在局势不明朗前我们所能做的也就是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