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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红拉拉崔二愣,低声提醒:“不要在娘们面前把话说满了。”崔二愣大声咋呼:“我偏要把话说满,把自己后路断了。”

    吃晚饭时,杏儿过来把两百元钱放在崔二愣面前。

    接着,巧月也过来把钱还给了他。

    美fèng把钱硬塞到崔二愣口袋里,悄声说一句:“二愣哥,现在你是咱男人了,我把钱交回给自家男人保管。”

    崔二愣热泪满眶。

    他环顾了下娘们,这些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或以后也许会有的娘们,崔二愣忽然有种想法:他现在是这帮娘们的男人,他有责任带领她们趟出一条富裕的路

    崔二愣对众娘们说:“这两天大伙抓紧把节目重新排练下,等青莲和家燕回来,我们分几个小组出去联系场地,最好能多落实几个乡镇,到时候一个地方接着一个地方演,只怕你们都得不到空歇息。”

    娘们齐刷刷回答:“崔团长都能这样待我们,大伙一定可着劲给歌舞团争光”

    丁二嫂和苗六嫂趁娘们排练,主动把各个房间的脏衣服都搜出来拿去洗。

    苗六嫂从崔二愣的铺盖里翻出一件白衬衣,抖开一看,立即“啊”了声,递给二嫂:“你瞅瞅,崔团长这衬衣算啥样式?”

    丁二嫂发现衬衣好像是被撕扯的,少了一大块。

    叮嘱苗六嫂不要声张,自己捏了衬衣去找崔二愣。

    悄悄问:“你是和谁打架了吗?”崔二愣不知就里,随口应:“哪能呢?我在招待所里待得好好的,和谁打架?”

    丁二嫂把衬衣举起来给崔二愣看,问:“那这咋回事?”

    崔二愣一把夺过去,红着脸支吾:“这件破衬衣你还洗它做啥?不小心被挂的。”

    吴红睡觉时铺被子,发现被单上似乎有啥痕迹,拉亮灯仔细检查,暗花的图案痕迹看不清楚是啥?忽然想起崔二愣额头破了,难道是他用被单擦了额头?

    他一个人在屋里好好的,咋额头会破呢?

    还有,好像他手臂上也有血,到底咋回事?

    当时被巧月打岔了没有细问,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疑点颇多。吴红把铺盖换了个方向铺好,躺在铺上百思不得其解……

    …………

    第二天一大早,一个畏畏缩缩的男人被服务员带进房间。

    服务员说:“歌舞团的人都在这,你自己问吧。”美fèng一看到男人,立即惊叫一声躲到丁二嫂身后,二嫂怒斥男人:“你干啥?”男人急辩解:“我是美fèng她爸啊”

    原来是何会计。

    崔二愣和美fèng做了那事,有点面愧何会计,使个眼神,吴红和丁二嫂带着美fèng和她爹到另一个房间。

    何会计拉住女儿的手说:“美fèng啊你可把家里害惨了”

    吴红已经知道美fèng的事,很鄙夷地瞟了何会计一眼,问:“出啥事?你直接说吧。”

    何会计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絮絮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