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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岸道:“你先去那草屋上,我一会就上来,有什么事情去了那里再跟我讲。”

    蓝芷点点头,只觉得胸口那被猫抓印记顿时更加的热了起来,她不由得微微敞开衣襟瞧了瞧,不幸的是却被在泉水中的流岸瞧见了,星眸微微一缩。

    这丫头是遇见了什么?

    蓝芷爬到茅草屋上,看见屋子外边看着虽然小,里面却像是一个三口之家住的那般宽敞,便不自觉有些兴奋,左看看右瞧瞧。

    好一会儿,才想起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不由得觉得有些冷,便喷出一个满是口水的喷嚏来。

    打完喷嚏抬头,便看见流岸有些阴沉的脸。

    “殿下,你来了!”蓝芷道,扭头便又是一个喷嚏。

    “你胸口的印记是哪里来的?你遇见了谁?”流岸上前一步到蓝芷面前问道。

    想到胸前猫爪一样的印记,蓝芷一阵心虚,便往后退几步:“没,没什么,殿下你看错了!”蓝芷说着,将湿衣裳拉了拉严实。

    “是不是修音符?”流岸又往前进一步,直接伸手扯看蓝芷的衣裳,露出那猫爪一样的血红印记:“果然是修音符!”流岸肯定道,却看上蓝芷面上涌起一股子潮红。

    流岸眉头微微一皱,随即露出一丝笑来。

    修音符,助人成全,引人所欲。

    蓝芷意识有些模糊,但当传来剧痛的时候还是仰起头朝流岸的肩膀上啊呜就是一口,待咬的满嘴血腥的时候,流岸微微停下动作,轻轻拍蓝芷背哄道:“莫怕的,蓝芷!”

    夜幕完全的将丹穴山七十二峰都笼了起来,难得的是今晚有一弯新月挂在西边的天空,有些冷清的气息涌进茅草屋,湿露将苔藓润了一层,远远的传来那夜莺的声音。

    “殿下,你现在能告诉我这东西是什么了吧?”蓝芷咬着手指,握在流岸的怀里,问道。

    流岸用下巴蹭了蹭蓝芷的肩膀,道:“修音符是巫族的术法,但是这跟夺魄是不一样,这个主要是种在女子身上,平日里是没有什么危害的,但是一旦动情,就会生成剧毒,神人都免不了,神尚且会伤及元神,人却是会丢了性命,除非,嗯??????”流岸突然顿住了,不往下说。

    “怎的不说了?”蓝芷有些不满意。

    “除非??????”流岸卷起蓝芷的一缕青丝,缓缓道:“与男子??????”

    蓝芷面色又是一红:“这怎么像是凡界的春~药?”

    “像,但不是,凡界的药对神是起不了作用的,但是修音符就不同了,不论是神,魔还是妖,都免不了的,要中它的毒害?”

    蓝芷“哦”的一声算是开了眼界,大荒里有诸多的神族是将情~欲视为禁忌的,却不想还有这样一出。可是为什么长琴殿下会给自己种这么一种东西呢?他又不是巫族的。还说什么会帮助自己得到想要的。

    自己想要的???????蓝芷脸又微微一红。

    “殿下,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这修音符还能不能解除呢?”蓝芷顿了一下问道。

    “你自己瞧瞧那修音符,现在如何?”

    蓝芷依言低头一瞧,胸口那猫爪一样的印记,只是微微的泛着红,却好像淡了许多,“这是怎么回事呢?”蓝芷又问道。

    “你不知道么?”流岸敲了敲蓝芷的脑袋:“你是真笨还是假傻呢?我在千年之前如何会想到收你为徒的呢?”

    蓝芷回嘴道:“不管如何,你当时都收我做徒弟了。”随即眼角看到那透过窗子的稀疏月光,突然想死想起什么似的对流岸道:“殿下,我央你一件事情怎么样?”

    流岸眼睛一缩,“什么事情?”

    蓝芷有些纠结,半响才道:“殿下可是还记得当初我被误会害了公主的时候,为了救我差点被殿下用六枝打的孔雀精凡浅?”

    “记得!”流岸暗暗舒了一口气:“我可没有用‘六枝’打她。”

    “殿下是没有打她,但是却罚了她十年的面壁,现在,能不能放她出来呢?”

    暗夜里,蓝芷的脑袋贴着流岸的胸膛,却迟迟听不到流岸的回答,只听到那细细的呼吸声,半响,流岸才轻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