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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回:“你吃奶的时候老夫就验参了,什么年份用你教!”

    戒秋,“您老这么说小的不服,徐家数百年老字号了,讲的就是童叟欺!”

    掌柜,“不信老夫你自去横刀寨验货!”

    戒秋,“您老人家说得轻巧,去横刀寨百十里路呢!这大雪天的路又封了!”

    掌柜,“妨,分号正有爬梨回横刀寨,不差捎你一个。可丑话我说到前头,不是千年老参路费得自己掏!”

    就这么,戒秋成了人们眼里不知天高地厚的一个愣头青,随卜奎分号的爬梨去横刀寨验参。

    可今天事出蹊跷,戒秋不由细打量掌柜的,就见他低眉顺眼,额角鼻洼有冷汗渗出!出事了!戒秋心头剧震!

    戒秋眼睛再扫,这时靠墙而站的人中已有三个上前,不着痕迹的向自己左右包抄!三个修士!星光七重到四重不等,像戒秋一样施功法掩盖了修为!

    人们只觉眼前一花,戒秋手上的老参不见了,变成空握拳,实际上他是掣隐形剑在手!

    众人眼前再一花,戒秋已在五六步开外,单手一划!最左侧包抄那人手捂脖颈张大嘴,可是发不出声了,鲜红的血水是捂不住��瓿逝缟渥矗∧侨寺�慢抽搐委顿于地。

    原本静悄悄的厅堂中,惊叫连声!

    戒秋料定门外必有埋伏的,轰然一声破墙而出!

    外头,风打着旋儿仿若裹搅了天地间所有的白,然后又兜头盖脸倾泄下来!眼前迷蒙一片,耳中只有呼呼风声!这风雪太邪虎了吧?!戒秋疑惑。可他没时间细想,伏敌追上来了!

    戒秋一气向前跑,几条街外就是香炉顶驻卜奎城堂口!街边的房舍店铺都成了掠影,泛着耀眼的银白在眼前一闪而过!难道我的风行术关键时刻又有突破了?可我的眼睛一向锐利呀,那么会这样?戒秋心中疑惑浓,可是不能停下来求证。

    香炉顶堂口到了,戒秋一头闯进去!咦,怎么回事?整座院落特别是房舍在,在――虚浮晃动?呀,不好,中计了,我闯进了幻阵!戒秋脑袋轰的一声!

    可是晚了!一只青幽幽的巨爪从天而降攫住了戒秋,如铁箍箍在胸口,戒秋呼吸困难,就连灵力也运转不畅了!

    桀桀一阵阴笑,施法设伏者现身了,此人中等身材相貌普通,修为在星光八重左右,就见他面色苍白他、显见操控着什么法术。

    另一人也现身了,像是突兀间打风雪中又冒出的,这人也是星光八重修为,短袖汗衫吊腿裤,坦胸露怀趿着一双破鞋,却满脸油汗闪着光,就听他骂――

    “姓曲的,你地摊儿上淘来的阵法吧,穿帮了!若不是我这幽冥爪出手,点子就溜了!”

    曲姓修士也不是善茬,嘴里不干不净嚷道:

    “三秃子!我这可是一等一的货色,花四百多灵石呢!是这鬼天气搅得灵力紊乱,阵法威力只发挥出三成!点吧,我要坚持不住啦!”

    “行了行了,你总有话说!谁施法术不吃力,瞧我这身汗!”

    叫三秃子的,摒食指中指冲戒秋一点,喝声:疾!两道黑气由指尖冒出,黑气触到戒秋凝练成两条黑索把他捆了个结实!

    戒秋心往下沉,暗道:完了,完了!人家张等我多时了!一定是徐百麟的事泄密了!他们是什么人?威虎山的?青锋峡的?不会是紫云洞的吧,他们一向与我香炉顶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