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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疯爷和金钊正是整日的腻歪着,可此时的县太爷后宅里,却是翻了天了。

    “夫郎,如何?岳父对此次生辰纲可是满意?”只见县太爷刘建正小心翼翼的陪在一边,等着自己的夫郎看岳父贺有为郡守寄来的信。

    却见一姿色一般的中年夫郎,在看完信后,把信往桌子上就是一拍,“我父亲说没收到此次生辰你送的贺礼!”

    “什么!”县太爷刘建闻言大惊失色。

    “小武,小武!”

    “小的在,县太爷有何吩咐?”

    “张奇那厮回来了没有?回来了没有!回来了让他来见我!”

    “启禀县太爷,张奇还未回来。”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县太爷刘建说话间已是气的来回踱步。

    “去把欢儿给我叫过来,去,快去啊!”

    “是,小的这就去!”

    “夫郎啊,这可是咱们半辈子的心血了啊,张奇这厮可不是携生辰纲逃了吧!”

    “老爷息怒,随行还有那般多差役,再者生辰纲分量不轻,就算张奇想劫掠,那些差役恐怕也不会眼看着张奇劫走生辰纲,张奇想成事恐怕也非易事。”

    “夫郎说的是,可张奇没回来,生辰纲不见了踪影,我的个天爷啊!”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膀大腰圆,肥肉哆嗦,打扮似少妇的女子走了进来,“爹,你叫我?”

    “欢儿,我问你,你可有张奇的消息!”此少妇正是张奇娶的县太爷之女刘欢是也。就是疯爷口中那姿色平平的的张奇夫人。看面相可不就是县太爷刘建的翻版么,也怪不得刘建往日里宠爱这个女儿。

    “爹,张奇那个怂货有事儿可不会跟女儿说,我上哪儿去知道他的消息。”

    “唉吆喂,闺女啊,出大事了啊!这次张奇负责押送你外祖父的生辰纲,可我们刚刚得知消息,你外祖父根本就没有收到贺礼啊!张奇那厮也不见了踪影,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县太爷刘建几欲哭天抢地了。

    “什么!”刘欢闻言也是大惊。

    “是啊!让你好好抓住张奇的心,你看看你,他有什么事也不跟你说,到头来我们可不是两眼一抹黑啊!”

    “爹,这怎么能怪我!”

    “行了,欢儿你少说两句,没瞧见你父亲正闹心么。”刘建的夫郎刘贺氏出声打断了女儿的话。

    缓了片刻功夫,县太爷刘建大喊道:“小武,小武!”

    “小的在,县太爷。”

    “去打探消息,去打探消息,快安排人去打探消息啊!”

    “小的遵命!”说话间便急急跑出去了。

    “哎哟天爷啊!”

    却说这小武,这一去就是三日两夜。

    “县太爷,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你怎么才回来啊!快说,快说,是不是张奇那厮携生辰纲逃了?逃哪里去了?老子非得扒了他的皮!”

    “县太爷,我领着人快马加鞭,在平城见到了咱们的人。”

    “他们在平城干什么!生辰纲都丢了,还不知道回来报信儿!”

    “县太爷,您听小的把话说完,是见到了咱们人的尸体。”

    “什么!”说话间,刘建泄了气一般,一下子蹲坐在了椅子上,“这可是遭了劫匪了?还是张奇那厮串通外人,把咱们的差役全杀了,然后劫走了生辰纲?你倒是快说啊!”

    “据平城守卫说,有人报官,他们这才在郊外的林子里发现了整整二十具尸体,正是咱们派出去的差役。”

    “然后我继续打探过往行人,一路的住户,路边休憩的茶寮,有人说,是见着一行土匪模样的大汉杀了人,劫走了咱们的生辰纲。”

    “那张奇呢?有他在,土匪这般容易就得手了?”

    “这,这,”

    眼见小武支支吾吾,县太爷气的大喊:“你倒是说啊!”

    “是,县太爷,张奇因面貌身形太过特别,倒是给过往见过他的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小的打听到,张奇和一美貌女子一路上勾勾搭搭,恐怕那劫掠案件发生时,张奇跟这女子不知道去哪处嬉玩快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