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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穿管家服饰的老者前往了那一闪一暗的第四个车厢。

    脸色苍白的青年一时之间睡意全无,他骂骂咧咧得坐了起来。

    恶狠狠地踢了踢旁边昏昏欲睡的手下,叫他从他们的包裹里拿出大麻来。

    点燃了烟头,青年深吸了一口,陶醉不已,感概着说了一句:“这才是人过的日子。”

    他是这里大户人家的二少爷,家里要给他早死的弟弟缔结冥婚,这本来没什么,却没想到他父母脑袋清奇认为在下土的时候必须有主家的人在,才显尊重。

    所以就派他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活受醉。

    他越想越不爽,骂道:“干你娘的,就算是死了也不给我安生。”

    在这节车厢里除了这名青年所带来的人之外,还有一些獐头鼠目的家伙。

    他们浑身脏兮兮着,身上的那一件灰色长袍早就像一团焦黑的黑泥一般,黑得透亮,还从内到外散发出一股极其刺鼻的味道。

    青年心里苦啊,他实在是不理解这些家伙脑子是怎么想的,他们就不嫌隔应的慌吗?

    但如果他能认真去闻的话,其实很容易可以闻出这股味道虽然恶心,但其中却夹杂着泥土的清香。

    这些人的职业是让人看不起的盗墓者,常年和墓穴为伍,所以身上总不得净,带着这一股奇怪的味道,可以很好着帮助他们在底下墓穴里隐藏自己的行踪。

    此时这些家伙正围坐在地上,是的,好好的椅子不坐,偏要坐在地上。

    其中一名眼睛透亮的中年人,他忽着向后面望去。

    他身旁的人奇怪着问道:“老郑头,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被叫作老郑头的中年男子略显凝重的脸庞上带上了莫名的神色。

    常年和死人为伍,他对死人的气息尤其敏感。

    他一边紧紧盯着后方那一片黑暗,一边有些害怕着站了起来。

    看他这副奇怪的样子,他周围的同伙也预感到似乎真得有异常,有人慌张地追问道:“老郑头,说呀,到底怎么了,大家一起共事这么多年,要是真有危险你可不能不说。”

    老郑头不知为何摇了摇头,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口中嘟嚷着:“这不可能啊,车上怎么会有好多死人。”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顿时大变,更有甚者有人直接趴在地上念念有词。

    一道白光从他的手掌心以涟漪的方式向黑暗中探测而去。

    周围的人焦急着喊道:“怎么样了,快说呀。”

    那人一脸莫名着站了起来,:“有俩个人向这边跑来。”

    他话音刚落,整个车厢发出了一声巨颤。压碎东西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地面在颤抖着,所有人一脸紧张着望得那后方的黑暗。

    到底怎么回事。

    “沓沓”很快黑暗里两声极其有规律的踩踏声连环响起。

    轰隆隆的巨响从后方传来。

    在场的所有人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有人脚步往后面倒走,不管到底怎么了,他现在只想逃离。

    “快……”

    “快跑啊!”

    “后面的车厢崩塌了!”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

    原先被派往第四个车厢的管家和瘦猴子死命着从黑暗里跑出。

    所有人都骚动起来了。在那俩人的身后是无数坍塌的物件。

    墙壁倒塌,座椅并碎,无数细小的玻璃残渣飞射而出。

    并且这股坍塌开始延伸到第三个车厢,所有人争先恐后着往第二个车厢跑去。

    深怕一个跑慢了就跟着车厢一起被压碎。

    “快呀。”

    “你给我让开,别给本少爷挡道。”苍白脸色的青年早就被吓醒了。他一边往后面跑去,一边把挡在他前面的手下推开。

    那名下人猝不及防之下摔了个倒栽葱。所有人都跑过了他,将他抛在了最后。

    崩溃的边缘很快就接近了他,他回头一望,唬得心胆剧烈。

    在坍塌的空间里,蓦着伸出数十条铁钩,毫不留情着勾住他全身各处。

    在他连声不要之中,一用力他整个人直接被撕扯开来。

    “噗”的一声,化为了血雾。

    如此恐怖的变化,让所有人后背发凉,歇斯底里地大呼乱叫起来。

    “噗噗。”无情的铁钩,又一连杀掉了好几个人。

    “救命呀,救命呀!”

    这一次的惨叫尤其响亮,第二个车厢里的人面面相觑,他们有些忐忑不安。

    玄衣好看的眉头越皱越紧,红衣在一旁也是一脸紧张。

    她怀中紧抱着那一柄粉色长剑兀着发出一阵清鸣。

    听着这道清鸣,俩个人脸色顿时一变。

    玄衣冷肃着一张脸问道:“我记着你曾经说过你的钛焰金刚剑一但有危险来临,就会发出预警的清鸣之声。”

    红衣揣揣不安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