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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处,骏马肆意奔腾成群结对的路过韩天辰二人时不屑的打了个响鼻便又绝尘而去。

    远方那些白色的身影是綿羊,像一朵朵铺在草地上的白云,低头咩咩吃着青草,放羊人高声歌唱的听不懂的调子。

    走在草地上,那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感觉非常奇妙。

    “这里一望无际,一碧千里……找个人都费劲,又怎么能找到那些马匪的踪影呢?”司马青衫叹了一口气。

    韩天辰指了指那些白色蒙古包下的牧民们。

    “问一下这里的人吧,以马匪到处作恶的性格,这里的村民绝对有受过他们迫害。应该会有一些信息。”

    “嗯,说着也对。”

    俩人骑马缓缓的行到那些蒙古包之下,韩天辰深深吸了一口这里清新的空气,有些心旷神怡。来北境这么久,这还是他第一次觉得北境的环境有一些可取之处的。

    “这里真美,老子自从来北境之后。一直感受的炙热的太阳,吹不尽的风沙。黄蒙蒙的天地。沉闷的空气。”司马青衫一脸的新奇。

    “简直就像是置身在地狱里面,来这里才是真正的活过来,也不知道那些世代生活在幽州城里的人是怎么能忍受那样的环境呢?”

    远方的天空不断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是无数健壮的男人,他们正驾驱的马儿在广阔无际的天空下欢快地奔跑着。

    俩人心中不经升起了向往之情。

    “怪不得我师傅老说,在他老了之后一定要来草原纵马飞腾,这种自由的感觉真叫人着迷。”司马青衫看着那些人,抑制不住心头的惆怅。

    草原虽在,但他的师傅却不在了。

    在幽州城的旁边生活了很多村庄,还有一些专门放养牛羊的牧民部落。

    落日牧场就是其中之一,一般异族大军南下的时候是不会进攻这样的地方的。

    因为在北境绿洲草原是相当珍惜的资源,战争的铁骑所到之处,会让一切生灵涂炭,他们可不想要在他们退去之后只剩下一片黄沙。

    “老人家,你好。”韩天辰下马,牵着马来到了一位正在火堆旁,悠闲地喝着羊奶的老者。

    他对着这位满头须发的老者做了一揖。

    老者听到声音愣了一下,疑惑的转头看着他。

    “老人家打扰了,我们是从幽州城来的官家之人。来这里是调查马匪的事情……”

    “马匪!”老者略有些惊奇的叫道。在前几天的时候,也有一伙官兵来到这里。在夜里和那一伙马匪交战过。没想到这么快就又有人过来。

    “唉,你们这些官兵啊,来来去去也就是那样。这是马匪,就如春日的野草一般,烧光一波之后又会再度冒出。”

    “这些年来自从那些马匪出现,一度成为所有牧场的心头大患,他们这些贼,只抢健壮大马,把我们辛辛苦苦养大的马儿抢走……”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呐?他们本来人就多,还有刀枪,而且行动迅速。”

    “特别是里面的一伙贼人许大棒子,属于他们那伙人来的最勤,最可恶,我们这里的好儿郎不知死在他们手里多少人。”老者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同时有些抱怨的看着韩天辰和司马青衫:“到是你们这些官府总是不给力,每一次都不剿灭干净,使他们在受创过后总会变本加厉的来抢劫。”

    “你们官府到好拍拍屁股就可以走,可怜我们这些人啊!”说着老者点了点眼角的泪水。

    “……”韩天辰和司马青衫对视了一眼。

    司马青衫走上前来,拍着胸脯认真得说道:“老人家您放心,这一次我们过来就是要彻底剿灭这个许大棒子的队伍。使他们再也不能作恶了。”

    “……就你们两个?”老者喝了一口羊奶,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眼神中透露出不相信。

    以前那么多的官兵都尚且做不到,现在只来了两位,这怎么可能?

    韩天辰并不多解释什么,只是轻轻笑了笑。

    “老人家,听你的说法,似乎对这个许棒子这伙人有些了解。”

    “唉……也谈不上多了解,主要是他们来的最勤,所以就知道了一点。他们是马棒子山马匪的头,以前总是几个月一来,近来就是不知道发什么疯,来塞北地界很勤。每次都是往幽州那个方向跑。”

    “就在前天,我还看到他们刚从幽州那边跑出来了呢。”老者指了指那一条通往幽州城的羊肠小路。

    前天,那不是林教头被抓的时候吗。韩天辰和司马青衫对视了一眼,俩人都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

    “那个许大棒子他会经常带领人马来这里是吗?”韩天辰问道。

    “会的,不过他经常躲在后面,我是一次都没有见过他。”老者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