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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妆浑身好似电击,却硬是咬牙忍住,使出了杀手锏。

    “其实,臣妾还有一事瞒着您,就是臣妾被贼人掳劫出宫的那晚,臣妾曾在宫中散步,却偶然在一堵宫墙下,瞧见了皇后与一神秘男子私会……”

    “私会?”

    话题跳转太快,顾景鸿明显有些愣怔。

    但很快,他周身的气息便一冷,大力的将裴妆推离一些,冷冷的问裴妆:“你说,皇后与人私会?”

    察觉他无形散发的怒意,裴妆立时周身一冷。

    狗男人,你是自带温度调节器的冷气机么?

    裴妆知道自己一时得意,说错了话。

    讨好的露出一笑,她忙补救道:“不是私会,是见面而已,不过那人好似还给了皇后娘娘一瓶药……”

    “爱妃亲眼所见?”

    顾景鸿却忽略了重点,直接纠结见面。

    裴妆怕自己又捋了虎须,斟酌了一下,咽咽口水道:“臣妾隔着墙,只是听声音像皇后娘娘……”

    “既只是像,便只是像而已。这样忤逆犯上的话,以后不许再说!”

    说罢,顾景鸿便冷冷推开裴妆,大步流星的出了璇玑宫。

    裴妆望着他决然而去的身影,握着流血手掌的手再次紧了紧。

    晶莹的眸,闪过了一抹黯然的自嘲。

    他的心里,果然早已有了他的白月光。

    那才是他真正的逆鳞,不容许任何人触碰。

    她于他,恐怕连蚊子血都算不上……

    因为有了这样的认知,裴妆的神色立时暗淡了下来。

    连整个人都像蔫掉的茄子一样,耸拉着脑袋。

    兰儿进屋收拾,看到裴妆受伤的手,再看到桌上那碗诡异的血,眼睛立时瞪得又圆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