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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还垂着头哭泣的宋知岁停下了声音,再抬眸眼内哪有半分伤心,只有身子还在微微发颤。

    她凝视着面前的男人,轻笑了声,右唇勾起,露出一边的梨涡:“要不这样,既然秦煜他不在意我,那不然我们合作,毕竟作为他的枕边人,我也是知道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拉长了语调“哦。”了一声,稍感兴趣:“说来听听。”

    小姑娘杏眼内滑过一丝狡猾,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你过来些,我告诉你。”

    眼看着他露出狐疑的神色回看着她。

    她连忙添上一句:“不过,作为交换,二皇子是不是也得拿出些诚意。”

    秦泽也并不相信她说的话,但又意外的好奇她会捏造些什么出来,便靠近了一些,上身微倾,道:“本宫的诚意就得看姑娘说的是否有用了。”

    宋知岁瞧着他靠过来,杏眼微弯,舌尖抵着下颚,轻笑了声,而后迅速地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谁要和你合作,恶心。”

    屋内安静了一瞬,身后守着的太监吓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要一巴掌扇上去。

    秦泽也眸子刹那就沉了下来,透着浓浓的杀意,沉着脸用帕子将脸上的口水擦掉,看向宋知岁的神色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出口的声音阴冷黏腻:“宋姑娘似乎觉得自己活得太长久了。”

    话毕,转着轮椅往后挪,退到了门口。

    眸中满是阴晦:“本宫近日瞧上了盏花灯样式,你们小心着些,别弄伤了花灯皮,若是有一点瑕疵,就用自己身上的来补。”

    “是。”屋内的人应了一声,一个男人兴致勃勃地挽起了袖子跃跃欲试,脸上充满了兴奋。

    宋知岁皱了皱眉,秦泽也这是打算生剥了她皮做成灯笼?

    容不急她再去想,男人已经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箱子,里面摆放着小巧的刀具,他手指在上面一一滑过,最后挑了一把长短适中的小刀。

    朝着她走过来。

    还有一个穿着宫女服饰的女子随着一起,开始解她的衣物。

    她用力地抬起脚踹在那女子身上,女子毫无防备地被踹到摔了个屁股墩,当即愣了一下,起身后怒气冲冲狠狠地扇了她一个巴掌。

    宋知岁被扇的偏过头去,耳朵嗡嗡地作响,一度耳鸣,脸颊不消片刻便红肿,一个巴掌印浮现。

    嘴角溺出了血渍,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脑袋,此时更是短暂地失明了一会儿。

    许久才恢复了些神志,只见女子的动作更加暴/力起来,扯开了她的腰带。

    宋知岁自知今日怕是要死在这里,无力地仰起头靠在柱子上,看着门口处的秦泽也,忽而轻笑了声,讥笑道:“二皇子可一定要时时提着人皮灯笼,民女死后,定要来好好观赏一番。”

    秦泽也嗤笑了声:“你以为这种话,你是第一个跟本宫说的。”

    宋知岁:“夜路走多了,总会撞鬼。”她顿了顿,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咱们后会有期。”

    话毕,闭上眼不再看他,也不愿再多说一个字。

    秦泽也眯起眼,吩咐道:“将她的肉给本宫一片一片地剜下来喂狗。”

    拿着刀子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开始从宋知岁的脖颈割皮。

    她只觉得一阵细密的疼痛,连带着背上先前被勾伤的伤口也一起疼痛了起来,她死死的咬住牙,忍着一声未吭。

    屋外此时快步跑来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行了礼后,附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一阵。

    秦泽也脸色阴沉,看了一眼等死的宋知岁,道:“停手。”

    宋知岁睁开眼瞥向他,眼眸中似乎透着些孬种的意思。

    他全当没看到,手扶着轮椅淡淡道:“宋姑娘真是好运气,不过……”他故意停顿了一会儿,唇角微微勾起:“你猜三弟是选姑娘你,还是皇位。”

    宋知岁眉目轻蹙:“你什么意思。”

    秦泽也:“姑娘这么聪明,不会连字面上的意思都听不明白吧。”

    闻言,宋知岁杏眼划过了一抹好笑,连带着眼尾都染上了几分,仿佛听到了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秦泽也想用她跟秦煜交换,让出太子的位置?

    这是什么青天白日梦,他可真是高看了她的身价。

    她“呸”了一声。

    “做梦也得有个度,像你这种不切实际的梦,就是做一辈子也做不到。”

    秦泽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视线下滑至她高隆起的小腹上,冷声道:“秦煜只要宋姑娘一个,既然如此,那姑娘肚子里这个便也不用留着了。”

    说着朝方才剥皮那人勾了勾手:“将小的那个挖出来,做成人彘就当是新婚礼物送给太子殿下贺礼。”

    宋知岁瞧着坦然地坐在轮椅上仿佛怪物一样的秦泽也,微微勾唇,露出浅浅梨涡:“那恐怕要让二皇子失望了。”

    她肚子可就只有枕头,将枕头做成人彘,可真是别出心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