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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到了要离别的日子。

    前天两个人谈到了深夜,就在湖边,她就静静的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说着之前和她无关的事,心里也乱成了一团。

    像这月光下的湖水,看似平静湖底也早已乱了章法。

    无人的湖边,寂静的深夜,两个人都乱了理智,一步步跨越防区,你来我往非礼也。

    比以往大胆了许多,脸上的口水也多了不少。

    舌头在今夜也成了京城另一种美食,搅着拌着像工地上的搅拌机在工作,不停的反复,一会顺时针转,一会逆时针转。

    衣服被风给吹的有点凌乱,点到为止,年轻人不要不讲武德。

    真真想骂人,这事情你怎么能喊停,这演出来的戏能真实吗?我是不怎么看好。

    忙完好事,整理好着装,“哎,你扣子系错了”

    “还说我呢?你的皮带”

    哈哈!应该没事,什么事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相拥在后海边,风吹着两个人,悄悄话也被风悄悄带走,告诉了月光和湖水。

    他们就点到为止,月光和湖水就有点过份了,结合的时间不短了,还腻歪着呢!

    “……”

    骆涛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一下朱霖,她很想再亲一会,她知道这次一别又是几个月,一日三秋好漫长。

    “去了那边一定注意身体,不要省钱,写信发电报打电话都可以,这事你一定要勤快点,不然我会亲自去滇南找你”骆涛摸着她的泪脸叮嘱着。

    “嗯,你也天天没事给我写信,要是趁我没在找个小狐狸精,不然……咔嚓”就见她手成剪刀形,上下开合。

    现在能后悔不让她去吗?美人鱼走了,猫还吃不吃腥,那只有天知道了?

    “我是那样的吗?第一次肯定你的”

    “听你这话,以后就不是我的吗?”

    “咳咳,开个稍小的玩笑”,骆涛尴尬的咳嗽了两下。

    “最好是这样,不然你就完了”

    退货,老子退货,这有生命危险了可还行。

    朱父朱母和苏桂兰骆少逸见他们俩个聊的差不多,也走了上前一一叮嘱。

    “多注意身体,多休息,要好好吃饭”

    “多团结同志,不要太离群”

    “做社会主义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多喝热水,带没带管虫蚊的草药”

    一堆的关心话,两家人眼中的未来之星。

    朱霖一一应是。

    “京城往滇南的火车即将发车,旅客朋友们注意了”

    “我要走了,爸妈还有骆涛,你们也要好好的等我回来”

    朱霖听到火车要走了,说出了别离伤情的话。

    “快走吧!怎么那么多伤感,几个月就回来了”骆涛拿着行李就陪她往站台去。

    一一道别

    朱霖上了火车,车厢内显的很空旷,没有多少人,应该中途人会上来不少吧。

    她坐在窗户处,打开窗户让骆涛他们可以先回去!

    没有一个人走,就站在下面望着车厢的她,聊着很短的天。

    绿皮火车动了,轰鸣声大作。

    “哐哐哐”

    火车正在往前行,撇下了骆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