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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平淡的一天。

    太阳又从东方升,又到西边落脚。

    娇阳仍似火,骆涛忙好事情,没事做便好几位老哥哥聊天。

    “我说李成你这小子,自从结婚后是一天比一天抠,一分钱都想当一块钱花了”

    说这话的是孙亮,长的跟坏蛋样。这话说的多么有点看不起,调侃占了太多部份,他们关系很好,一个窝子里淘食吃,不可能说的太重。

    这李成自从去年底结了婚,是真的抠,他家也不是那紧巴人家,不知道怎么就变了,以前大家吃饭,除去领导,大家会平摊。

    自结婚后也不怎么聚了,要不是有后台早把他给踢了。

    有可能是媳妇管的真严,看不出来这货是个“气管炎”,。

    时间已长,同时领导也发了话,偶尔请领导吃饭这事,就看他心情了。

    这一年来旧货站也没什么大变化,多了一个小年轻,二十岁,今年初刚回的城,家住在西单那边,瘦瘦的短脸,挺爱说话,但不乱搭荐,叫侯明。

    “孙哥啊!你是明知故问,太没意思了。”

    李成有点埋怨,但也没有办法,大家可能都知道了,没人说出来!

    他是真怕媳妇,听说是个片警,还就管着他家那边的治安,好吧!

    怪你倒霉,找就不能找个远点的,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不光吃还吃的是断肠草。

    他媳妇把他的为人真的给他查个底透光,今儿的内裤啥色,都知道你说可怕不可怕!

    扬言要治掉他以往的坏毛病,站里打牌都快凑不成一局了。

    “我说哥,你知道这男人是什么吗?是女人的天,凤凰在龙头上这是大忌啊!

    你说嫂子那么漂亮的人儿,怎么可能不会好好说话,有事情还是要提出来的,组织也有出漏洞的时候”

    骆涛嫌火烧的不旺,加了一捆金丝楠木。

    他还没有接话。

    姚立这老小子更狠,也更黑,人家是加柴,他是直接浇油。

    “小骆说的对头。看看我家那娘们,不听就得揍,皮带一抽,跟你说保管治的服服帖帖。

    依我看啊你就是没种,一个大男人怕个娘们,说出去臊的慌,我要是怕媳妇,我……就嗯……找墙……找块豆腐撞死。”

    李成听完,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那么怕她,他也知道姚立这老小子虽说不怕媳妇,但也没那个胆打媳妇。

    听说他媳妇的工资比他还高,嘿!这算是被包养吗?

    他走后,又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侯明一直不说话,就在旁边听,说到可乐的时候,他就配合着笑。

    聊天的过程中听说站长要把

    北屋那一屋子的破家具修好给卖了,少说也有五十件左右。

    椅子,书案,架子床,花几,八扇、四扇屏风,雕花的门窗厨柜,乱七八糟的整整放了一屋。

    有红木,樱桃木,小叶紫檀,黄花梨,金丝楠木,。

    骆涛也看过那间屋子的东西,以黄花梨和红木,樱桃木为主,其它木料的加一起也不过十件左右。

    心里盘算了一下,如果现在买最多,平均一件不会超过六块,如果修好一件少说也要十五块起。

    想了很久,咬了咬牙买了,不是嫌贵,是家里没多少地了,还是些不能用的,买回家少不得挨老娘的训。

    想那么多干嘛,就是被哭死也的买,这个大漏,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就算以后不能修好了,就是卖木头也能回本。

    一件就算六块,五十件不就才三百吗?

    钱存的都快发霉了,不花留它干啥用。

    平复了一下心情,走进了站长办公室。敲了三下门。

    “咚咚咚”

    “请进”

    一声非常客气的声音,雄厚还宽。

    “站长忙呢?”

    骆涛笑着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