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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中旬天晴气朗,一家人就围在桌边喝茶聊天,朱霖抱着才学会站没多久的小十月看着鸟笼里的画眉。

    “呜呜呜。”这笼中的画眉不光是个色鸟,还是个马屁鸟。

    见到长的好看的人就开心,见到苏桂兰就拍马屁,因为是苏桂兰照顾着他们。

    小十月的小手抓着鸟笼,画眉就上下的跳动,鸟笼中有一横着的长木是用来给它歇息的。

    它有点怕小十月有别的行为,一直叫着跳跃希望那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

    可惜没一个人搭理它,骆少逸一只手按着鸟笼,是怕倒了碰到小十月。

    “朱霖,别让小家伙玩那鸟了,给吓着了。”骆涛见状忙说道。

    “是你儿子喜欢好不好。”她回着骆涛,仍抱着小十月看着笼中鸟。

    骆涛只好自己去把他抱过来,“来,让爸爸抱。”

    朱霖只好推给了骆涛,嘴里还有些零碎,“以后你自己领他吧,有事别找我。”

    骆涛对此全然不在意,她就嘴上说说,这儿子啊是她的命根子,说句外道的话,现在就连朱父朱母和骆涛都要靠边站,古代的“三从”可真的渗到了中国女人的骨子里,就算是新时代的女性也是如此。

    骆涛将小十月抱过来,小家伙开始很舍不得那抓笼子吓鸟的快感,但也很快撒了手,投向了骆涛的怀里。

    “让他玩玩怎么了,买来不就是解闷用的吗?”正在纳小鞋的苏桂兰道。

    “妈,这事可不能惯着,鸟要是给吓惊到了,那离死也不远了,这玩意儿它也会抑郁。”骆涛给她解释着,手还不忘轻轻的打着小十月的屁股。

    “还有这样的事?老头子是不是真的?”苏桂兰是不信,但她也不能不明白,便向骆少逸请教。

    “嗯,比如麻雀儿就没有人喂养,那个玩意儿气性大,抓到想圈养,那就是要它的命。”骆少逸举了一个小例子。

    “哦!”回了一声便又接着纳鞋,一副不问世事得样子。

    再看骆涛训子道:“就你淘,才多大就干这事。”

    “呵呵!”

    他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知道笑,小手还拍着骆涛的胳膊,来回应骆涛打他的屁股。

    “这小子,还乐在其中。”骆涛也这家伙给弄得没了脾气。

    “你小时候跟他一模一样,谁也别说谁。”骆少逸开口说。

    “妈,是吗?”骆涛听着骆少逸说的事,便想着让苏桂兰佐证一下,看看是不是史实。

    “你比他淘,尿尿也不看地方叉开腿就开始,你爷爷的鞋就经常被你给尿湿。”

    咳,真是亲妈,这事说出来干嘛,媳妇跟儿子还在跟前哪,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

    “咳!咳!”

    “咳咳!”

    这咳嗽声一个是骆涛发出用来掩饰尴尬。

    另一声咳嗽是朱霖听苏桂兰说的事,给震惊到了。

    “说说怎么了,怎么你干过的事还不能提了。”苏桂兰这是强行在挽回自己的言语不当。

    “我没有那意思,您老随意,我就是有点被自己的年少无知惊讶到了”。

    还是别跟她纠缠这个话题的好,万一又说出了什么爆炸性新闻,就真的在媳妇面前颜面扫地了,年少无知就是容易干些荒唐事。

    骆少逸对此漠不关心,自己沉浸在斗蝈蝈的世界里,这两年他可买了不少蝈蝈,听他说一个个都是极品,就那虫具也有了上百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