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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穿到了原主身上,并不代表原主身上曾经发生的那些事就不存在。

    说完这些后,宋成谱便跟金栾一道离开了。

    黎昕也没急着上车回家,他靠在车上,打量着眼前抱着儿子的顾燃。

    顾燃自然也听到了刚才几个人的对话,等到金栾宋成谱彻底离开,周围没了多少人,他才坦然迎上了黎昕打量他的目光,解释说:“那套房子早就被黎家两口子给卖了,又转手买了高利贷。”

    “我也是无意间拿到了债权,才从他们手里把房子要了回来。”

    黎昕眯眼,半笑不笑,“是无意吗?”

    “……”顾燃张了张嘴,又闭上。

    是有意。

    不可能这么巧,黎家买了高利贷,债主就正巧把债权转交到他手里。

    他事先就清楚黎家老两口要卖房子买高利贷,便将每一步都安排的明明白白,最后拿到了债权。

    黎家原本是不值得他花费这些心思的。

    但因为面前这个人恰好姓了黎,因为即使是再多花些心思,也不算什么。

    顾燃原本准备瞒着他,毕竟不是什么让人心情愉悦的好事,没必要说出来给他添堵。

    却没想到黎甄会这么不长眼色的掺和进来,还这么没脑子的来闹。

    黎昕看他不说话,细细琢磨着他到底在想什么。

    夜色晕染在头顶上暗黄色的灯光里,撒下,将气氛渲染的无比柔和。

    寂静之中,从街道一头突然传来几声说话,一个极为活泼的女孩声音清晰响起,

    “哥哥!哥哥,我可以看看他吗?”小女孩站在顾燃身后,非常有礼貌的央求道。

    阿汪也像是突然兴奋了起来,在顾燃怀里扭个不停,嘴里咿咿呀呀胡说一通。

    顾燃刚才抱着他,没注意,估计这小崽子刚才偷摸着跟人家小姑娘眼神交流很久了。

    显然也是头次遇到这种情况,平日果断的顾总罕见的开始犹豫起来,他望向黎昕,像是在请示他的意思。

    黎昕被自家儿子逗笑了,又被顾燃逗笑了一次,他摸了摸鼻子,笑着说:“当然可以啊。”

    顾燃这才蹲下身,抱着阿汪,让小女孩可以跟阿汪平视。

    小女孩看起来也就四五岁的样子,见顾燃蹲下了身,她便小心翼翼凑过去看,

    阿汪眨巴着眼,小舌头舔着嘴角,又摇摇晃晃伸出手,像是要抓女孩的手指,女孩便也伸出手,小心戳了戳他胖乎乎的脸蛋,又握住了他格外可爱的手指。

    两个孩子玩得挺开心,都咯咯笑了。

    黎昕走过去,问小女孩:“你父母呢?”

    小女孩便扭头,指着不远处正走来的一对夫妇说:“他们走得好慢!”

    说完,小女孩眨巴了两下眼,瞅着黎昕,“哥哥为什么要戴口罩?”

    黎昕被问的一噎,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便又听见小姑娘追问了一句,“我可以看看哥哥长什么样吗?”

    “噗,好啊。”黎昕没怎么犹豫,摘下口罩。

    小姑娘眨巴了两下眼,看得有些发愣。

    “哥哥好看!”她突然笑了,脸颊上浮现出有些羞涩的红,又扭头看向抱着阿汪的顾燃,“这个哥哥呢?”她说:“为什么这个哥哥也戴着口罩?我也想看看这个哥哥。”

    顾燃神情略僵,但也没觉得有什么,抬手便要摘口罩。

    然而还没等他摘下,便听见青年认认真真,如同孩子般较真的温柔嗓音,回答道:

    “不行哦。”他伸手揉了揉小女该的脑袋,故意拉下脸,摆出一副很严肃的表情,

    “那个哥哥是我的宝贝,不可以给你看。”

    作者有话要说:阿汪: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小宝贝吗?/微笑

    今天大约还有一更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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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饮冰》by林格啾

    路以诚回国的大事第一件,是受全港顶尖名媛alice程之邀,为她那刚刚跨入百亿身家的准未婚夫设计史上造价最高、奢华无匹的订婚西服。

    他揣着量尺,仰头为人测量肩宽,仿若呼吸相接般寸寸贴近。

    那男人垂眸看他,天神般自带慈悲怜悯,半晌,只说一句:“好久不见,小路。”

    “好久不见,”路以诚不疾不徐地,皮尺绕过人腰间,“现在该叫霍总了,与有荣焉。”

    路以诚曾是霍家太子爷养过最忠心的一条狗,溜须拍马能力一流,衣食住行睡能陪则陪,至于为什么在霍家东山再起风头正劲时撂挑子离开,当事人不说,谁也不敢问。

    再回来时,万千瞩目加身的国际知名设计师erik路,只向霍家开口要价一千四百万,作为他设计礼服的酬金。

    “其实也不贵,”路以诚翘着个二郎腿,垂头耷脑,专心致志飞针走线,“我认识你十五年,折算一下,均价每年不到一百万,霍总年前乐意花1400万美金为alice拍下那条鸽子血,不会对我这么吝啬吧?”

    霍礼杰没说话。

    只淡淡在那支票后头多加一个零,薄薄纸页,推到他面前。

    -我知这有你的大半人生,终如十年饮冰,冷暖自知-

    -可原来血热眼涩,又不过在重逢第一面,情难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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