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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智勇猛然转身,挥起木棍劈头盖脸砸向花围巾的脑袋。他眼带杀气,完全不顾另外两个人的匕首扎向他。他嘴里还大叫;“杀一个够本,杀俩赚一个。”花围巾没想到徐智勇会转身砸自己,徐智勇的木棍挂动风声,大有一下砸烂花围巾脑袋的气势。花围巾被徐智勇的不要命打发吓住了,眼看木棍就要砸到他的脑袋,他一个箭步跳开,神色恐慌。徐智勇借机向前一蹿,躲开了另外两个人的匕首。光头和鸡冠子头的匕首走空,俩人一个趔趄,手里的匕首差点扎到对方。俩人急忙稳住身子。俩人吓得脸色发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出了一口一身冷汗。

    徐智勇面对三个歹徒,摆开马步站定。他横握木棍,冷眼打量三人。花围巾摸下脑袋,对光头和鸡冠子头说道:“这是个亡命徒。这家伙打架不要命。”光头说道:“他既然不要命,今天咱们就成全他。今天咱要了他的命。”鸡冠子头附和道:“对,咱们库山四虎不能栽面。上。”

    鸡冠子头和光头晃动匕首,一个刺向徐智勇的小腹,一个刺向徐智勇的胸口。花围巾也晃动匕首,但他却站在原地不动,虚张声势地大叫:“扎死他。扎死他。”那俩人见花围巾光嚷嚷不动手,俩人卖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光头责问花围巾;“花枪,你别耍滑头,咱仨一起上。”花围巾道:“你没看他一直盯着我吗?”光头叫道:“咱们是仨人,他是一个人。他打不过咱们。”花围巾道:“可是,他只砸我一个人。”

    徐智勇冷冷地道:“对,我只砸你一个人,而且是往死了砸。砸死一个够本,砸死俩赚一个。”

    光头叫道:“不容你砸死一个,我们先扎死你。花枪,上。”

    徐智勇死死盯住花围巾,杀气腾腾地说道:“耗子临死也要蹬蹬腿,我死前一定要抓一个垫背的。”花围巾看着徐智勇,眼露怯意,劝徐智勇道:“喂,我说,哥们,你女花子是你的相好还是你什么人?如果和你有关系,你说一声,咱哥们肯定放人。”

    徐智勇道:“我跟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女乞丐不声不响地爬出了窝棚。她站在窝棚前,看着徐智勇和那三个人拼斗。

    大耳环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花围巾看一眼大耳环,劝徐智勇道:“我说哥们,我们给你1万块钱,你别趟这趟浑水了,怎么样?”

    徐智勇瞟一眼女乞丐,冷森森地道:“100万。”

    光头叫道:“去你妈的100万。你以为这花子是苍井空呀?花枪,这人是成心跟咱们过不去。上。”他挥动匕首,首先冲向徐智勇。花围巾和鸡冠子头见他动手了,也举着匕首从两个方向扎向徐智勇。

    徐智勇心说,擒贼先擒王,先把这个光头打趴下。徐智勇不管其余二人,他径直迎向光头,挥动木棍狠狠砸向光头的脑袋。光头以为徐智勇还会捏软柿子砸向花围巾,没料到他会砸向自己。他看见徐智勇眼珠子发红,好像疯了一样。他心里也不禁有点慌乱。光头刚一打愣,徐智勇的木棍已经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光头的脑袋上。只听“咔嚓”一声,那根木棍断了一节。光头“啊”出半声,咕咚一下摔倒在地上。徐智勇转头面对花围巾,怒目圆睁。他挥动木棍横扫花围巾的腰。花围巾的匕首已经扎到了徐智勇的胸脯,他见徐智勇真的往死里砸人,他的手一哆嗦,匕首划破了徐智勇的衣服。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徐智勇的木棍重重砸在了花围巾的腰上。花围巾“哎呦”一声惨叫,横着摔在了地上。鸡冠子头随着徐智勇的身形晃动,趁着他砸伤光头,扫伤花围巾的瞬间,他的匕首狠狠扎向徐智勇的后背。徐智勇躬身前蹿躲匕首,忽然,他脚下的光头伸出手,一下抓住他的一只脚。徐智勇“噗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光头血流半脸,他忍着痛,咬牙切齿地对鸡冠子头叫:“扎死他。”鸡冠子头挺着匕首,直直地扎向徐智勇的胸口。徐智勇想要滚动身体躲开。光头死命抱住他的俩腿。徐智勇眼睁睁地看着鸡冠子头的匕首扎向自己的胸口。

    忽然,鸡冠子头“哎呦”叫了一声。他撇掉匕首,捂住右眼,倒在地上打滚,惨叫道:“我的眼我的眼哎呦妈呀,妈呀妈呀妈呀妈呀。”徐智勇翻身起来,对着鸡冠子头一顿痛打,边打边骂:“有娘养没娘教的玩意,今天老子教教你怎么做人。畜生。还有你。”徐智勇转过身又没头没脑地痛打光头。

    徐智勇正打的解气,忽然觉得有人拽他的衣服。他扭头看,是那个女花子。女花子使劲拽徐智勇的衣服,示意他快跑。徐智勇对着四个人啐了一口,骂道:“便宜你们四个畜生了。走。”他拉住女乞丐转身便走。俩人刚一转身,鸡冠头忽然抓起身边的匕首,摇晃着蹿起来,瞪着俩牛眼扎向徐智勇的后背。

    女花子跟在徐智勇的身后,她发觉身后有异响,她回头观看,随即一下扑在徐智勇身上。鸡冠子头的匕首扎在了女乞丐的腰上。女乞丐抱着徐智勇倒在了地上。

    鸡冠子头翻着白眼,摇晃两下,一头栽到在地上

    徐智勇翻身爬起,抄起木棒对准鸡冠子头就是一阵暴打,嘴里骂道:“操你妈的,敢暗算老子?找死。”忽然,他看见女乞丐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他急忙扔掉木棍,搀扶住女乞丐,急切地问:“妹子,你没事吧?”他观察女乞丐的腰。女乞丐腰部的衣服被划开了一条长口子,露出了里面的白棉花。她的脚边掉着那把匕首。徐智勇庆幸道:“幸好你的衣服厚。”他对着鸡冠头的裤裆很踹一脚,骂道:“畜生。先废了你的狗玩意,免得以后你再做坏事。”

    鸡冠子头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象要死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叫都叫不出来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