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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如水吃了一惊,他本来想去看看张清山怎样,听了她的话后,止住了脚步。他问道:“当时在岛上时,你们不是一周可以团聚一次吗?一共也没有多久,为何会生出此等事件?你和他们语言不通,他们也是有纪律的,需要的是钱院长他们的学问,不是你们。”

    朱紫娟说:“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因为语言不通,我们得到的讯息不是很快会有自由,是可能余生都是在他们看护下无所事事,天天只是吹海风、晒阳光,忙,可以累死,经历此事我才知道,闲,真的可以闲死。他们应当是研究过的,不让我们做家务,只给吃,不给我们与他们交流,不让我们有一丝事做,小梁,没有经历,就没有发言权,度日何止如年,真的难。”

    她擦了一下眼泪说:“我们这一群女眷,多少也会一些英文,我在国外呆过几年,简单的交流可以,可他们不和我们说话,甚至连收音机都没有,我们自己几个人开始还找些玩的,后来,因为小的太小,大的全是女人,实在无聊。就试着深夜找那些大兵放任,有一个人开了头,后面,就天天盼天黑,守卫的大概与我们想法一样,我们本是一群单纯的家庭主妇,却一下成了自己都认为是不齒之徒。”

    梁如水说:“不是讲三个女人一台戏,有小孩可以教,又可以互相交流,哪里到这种地步?为何要告诉我?”

    朱紫娟说:“我们不认为还有机会回来,空虚,大概是吧,没有别的好解释。如果我不和你讲,钱院长早晚还会知道,她们几个女人,我理解,十多个人的团队,总有保守的个别人,她怎么会守秘呢?小梁,你将孩子带回去,征求一下她们的意见,不想回去的就随便她们。”

    梁如水问道:“会有不想回去的?那她们想到什么地方去?”

    朱紫娟说:“不再见面了,重新找一处终老,我就不想回去,以前我在国外,也有过生活上的异域经历,可这次之后,我更相信,我与钱开道结合是个错误。嫁给科学家是个不错的选择,要名誉就要牺牲生活,我快老了,可以有二次选择的机会,我决定试试。”

    梁如水无法想象,钱开道天天惦记的女人竟然如此,可他同情不起来,他听话般回到屋里问道:“你们有不想跟我回去的吗?明早我们启程,不想跟我回去的,我根据你们的要求,重新安排你们的去向。”

    与朱紫娟认为的完全不一样,直到梁如水熄灯睡觉,也只有朱紫娟一个选择不回去。第二天一早,梁如水用提前找到的军车,将她送到了机场,为了防止跟踪,他在中途换乘了几次航班。

    当天下午,他们就到了天云山山下的一个机场,张清山问道:“我一路上也没有学会你讲的那个装置,还能再去参军吗?”梁如水说:“这又不影响,到部队好好学习,要有一技之长,你看,现在农场的人多了起来,回来后,要能挑起大梁,于月荷才能看起你,才会踏实与你过日子。”

    因为天气尚早,朱紫娟己经脱离了队伍,她给梁如水一个联系方式,要求他不能让钱开道知道,如果钱开道能联系上她,她会选择失联,她的儿子不足十岁,梁如水没有让他知道。

    梁如水在机场咖啡屋请来王守柱女人胡月红,她是女人中长相一般,年龄不大,没有孩子。听说她是守了清白,耐得住寒窖,也是最先提出反对朱紫娟她们放纵的。

    梁如水问道:“知道钱夫人为何离开吗?她担心你会说出她的不当行为。”

    胡月红说:“她做都不怕,还担心被别人说?出过国,会几句外文,就想与人家搭讪,哪有男人不吃腥,哪里男人不寻花?半老的女人,还想徐娘般操作,以为自己是官太太,我还以为有多高尚,原来还不如我们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