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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她,和之前他所见的,都不一样。

    没有公事公办的冷淡,沉稳,也没有今晚,在婚礼上,被欺凌时的浑身带刺,还有微不可察的无助。

    他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柔软的样子。

    她轻轻走过去,小心翼翼地,把星辰和夜辰,一个,一个地抱起来。

    她动作轻柔,没有吵醒他们。

    两个孩子,被一路抱到,隔壁房间的儿童房里。

    随后,顾挽情才过来,对厉墨爵说:“厉总,如果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等会儿,我过来拔针。”

    厉墨爵满身都是针,他颔首,回应道:“好。”

    他的声音里,透着倦意。

    长时间的工作,昼夜不分,加上舟车劳顿。

    他现在,确实十分疲倦。

    顾挽情已经去了大厅,去处理,他药浴的时候,要用的药材。

    卧室里寂静无声,她留了一根银针,扎了助眠的穴位。

    厉墨爵只觉得,周身穴位,酥酥麻麻。

    鼻间,是枕头上,属于她的,淡淡的香。

    环境舒适惬意,他眼皮一阵打架,最终陷入沉睡。

    一小时后,顾挽情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进来拔针。

    映入眼帘的,是熟睡的厉墨爵。

    睡着的他,收起了一贯的坚硬,冷厉,多了一分柔和。

    她不禁有些好奇,多看了一会儿。

    顾挽情看着他身上的针,叹了口气。

    她挨个拔了针,针口微痛,他闷哼了一声。

    随即,他又睡了过去。

    眼看天色已晚,他还得药浴,也不能一直在这睡。

    她低头凑近他,小声道:“厉总?醒醒,针拔完了。”

    他睡得正熟,没有反应。

    顾挽情很是无奈,声音大了些:“厉总,快醒醒!你还得药浴呢!”

    他皱了皱眉,仍旧沉浸在梦乡。

    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向南,大声喊厉墨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