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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这处泳池里就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但慕橙不确定那玻璃门窗暗处,是不是还藏着他的保镖什么。那个法兰克呢?但他刚才的话,她稍稍松了口气,慕阳看来是没事了。

    他又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酒液入杯的声音,夹着他的浅问:“喝红酒,香槟,威士忌,还是其他?”

    那样的声音,犹如琴音在谁性感的指尖跳跃着,仿佛这世间,再没有比这更动听迷人的嗓子。

    慕橙的双手还戴着手铐,被迫桎梏着放在身前,她心神不宁,忽略了他的问话,轻声说:“先生,可不可以想办法,先帮我把手铐解了?还有,我不怎么习惯喝酒……”

    “那和我一样,喝白兰地?”他似乎并不在意她的话,自顾自的动手为她倒上一杯白兰地,慕橙这才吓了一大跳,她从来滴酒不沾,半杯红酒已经勉强,更别说这么烈的洋酒!

    “红,红酒!我喝红酒……”

    当夜清爵把满满一整杯红酒递到她唇边,慕橙后悔刚才没顺着他,没有谁会把酒汁倒满,那是不礼貌的,很显然这个男人,是有意要捉弄她!

    这一刻她甚至没来由的觉得,她会被这个男人摧残至死,她从他的眼底看见浓浓的像狩猎一样的兴致,那样的光芒,邪肆得有些可怕。

    “喝完,漏半滴,加一杯。”他擎着酒杯,唇上笑意薄薄。

    慕橙脸色微微发白,忍着眼角的泪,举起颤抖的双手捧着酒杯,很小心的往嘴里灌,灌了一大半,她纡纡呼着气,酒气已然开始往头上冲,对上夜清爵的眸光,她又心脏一缩,慢慢把剩下的半杯咽下肚,一滴都不敢漏掉。

    之前在金色大厅,这丫头只喝了小半杯红酒,就喘不上气,酒量显而易见,夜清爵又怎会不知道?

    抱她回套房后,她一张小巧的脸蛋,虽带着淤伤,却薄薄透着能滴出水的粉晕,媚得浑然天成,不想居然勾起了他体内强烈的兽性。

    要不是他让医生给她打了一针,既解了药性,又解了酒性,她不会现在就清醒。

    这时他很想再看她那副满脸酡红,荏弱怜人,惹人犯罪的模样。

    “手铐的钥匙在我这里,不急,先戴着,今晚可以玩得更尽兴。”他满意的看着那张孱弱的脸蛋,逐渐染上层层叠叠的酒晕,像夜露滋润后的一朵纯洁的素馨花。

    慕橙则被他口中‘玩’这个字眼刺中,酒气醺得她整个脑袋都是晕忽忽的,两边脸颊烫得腻人,心头却寒了一截,宛如置身在数九寒冬,瑟瑟地抖个不停!仿佛往前半步就是这个男人铺设而来的地狱、深渊!会将她摧毁得连骨头都不剩下!

    夜清爵端着酒杯,转身走向名贵的沙发,坐在上面,修长双腿慵懒分开,手指在沙发上面轻弹了弹,“过来。”

    慕橙看着他,就好似那是修罗地狱,头脑一热,不仅没过去,反而心慌不安地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