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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说了句实话,怎么唐诗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就僵住了呢?好像,她还把脸给拉了下来。

    “算命也不错嘛!至少人长得帅不是?”谢梦溪赶紧打起了圆场。

    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戴着胸花,上面写着“新郎”二字。

    “对于玄学,我也挺好奇的。你们算命,到底准不准啊?”新郎官问我。

    “有时候准,有时候不准,看运气。”我道。

    “那就是瞎蒙呗!”新郎官笑呵呵地看着我,问:“你是不是用算命那些坑蒙拐骗的手段,把唐诗这大美人骗到手的?”

    谢梦溪假装瞪了新郎官一眼,然后一把挽住了他的手,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公,风正集团的CEO,魏峰。”

    在说风正集团CEO这几个字的时候,谢梦溪故意加重了语气,就像怕我们听漏了似的。

    “风正集团是搞什么鬼的啊?”我就一山里来的土包子,对渝都的大公司自然不了解,一好奇便问了出来。

    “我们不搞鬼,是做房地产开发的。这温泉酒店,就是风正集团的产业。”魏峰得意洋洋地跟我介绍道。

    “哦!”我点了下头,开玩笑说:“在集团的酒店办自己的婚礼,你这算以权谋私?”

    “风正集团是我爸创立的,是我自己家的产业。”魏峰有点儿生气了。

    “难怪!难怪!”我道。

    魏峰冷着脸问:“难怪什么?”

    “红紫黄光起福堂,小人得志喜非常。”我道。

    “你说谁小人?”我都还没解卦,魏峰居然自己就听懂了?

    “此小人非彼小人。”我顿了顿,道:“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本事不如大哥、二哥,这不重要,晚出生个几年,远比他们多读那几年书要有用。”

    风正集团的董事长魏思铎有三个儿子,其大儿子魏江和二儿子魏海都在国外的名牌大学留过学,很有出息。但那魏思铎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居然把集团传给了最没用的小儿子魏峰。

    这些消息,报纸上都有。

    不过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并不知道,因为我是看相看出来的。

    “背了点儿不良媒体胡编乱造的东西,就敢来这里瞎忽悠。”魏峰冷冷地瞪着我,道:“看在你是唐诗男朋友的份儿上,我不跟你计较。希望你能好自为之,免得大家难堪。”

    谢梦溪挽着魏峰走了,此时唐诗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我只是客串一下她的男朋友而已,又不是玩真的,自然没有花心思哄她的必要。

    “你什么意思?”唐诗很生气地质问我。

    “没什么意思啊!他说我算命是瞎蒙,我说他当CEO是占了晚出生几年的便宜,彼此彼此,扯平了。”我道。

    “叫你来是给我长脸的,不是来丢人的。”唐诗那眼神,凶中含怒,像是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剐了。

    “丢人了吗?我怎么不觉得啊?”我道。

    “你说的那些,报纸上全都有,可以说人尽皆知。就算显摆你算命的本事,也说点儿别人不知道的啊!”唐诗说。

    “我又没看过报纸,哪里知道报纸上写过什么?”我白了唐诗一眼。

    “刚才丢死我的人了,你要不把面子给我挣回来,一分钱都别想拿到。”唐诗这娘们,是把准了我爱财吗?居然用钱财来威胁我。

    “你要怎么挣?”我问。

    “我拿钱,你办事。怎么挣应该你去想,总之得让我满意。”唐诗说。

    “那是魏思铎吗?”我指着那穿着中山装,看上去已有七十多,但却精神矍铄的老人问。

    “嗯!”唐诗一脸严肃地瞪着我,道:“不许胡来。”

    “胡来你个头。”我回了唐诗一个白眼,说:“作为风正集团的创始人,魏思铎理当是身份最尊贵的那位啊!怎么刚才我看见他,对一个四十多岁,辈分明显比他小的男人唯唯诺诺的呢?”

    “你说的是穿灰色休闲装,独自坐着的那位?”唐诗问我。

    “就是他。”我点了下头,道:“观他面相,虽然比我差了些,但也算是年轻有为,比魏峰那货,应该要有出息不少。”

    “比你差?也不撒泡尿照照,那可是金先生。”唐诗在说金先生这三个字的时候,露出了一脸的崇拜。

    “别花痴了,你要喜欢那金先生,我帮你把他勾搭过来。不过,帮你钓了个金龟婿,牵红线的钱,那可是不能少的。”我道。

    “胡说什么?金先生早就结婚了。”唐诗说。

    “不靠老婆,他这样的男人,世上可不多。”我道。

    “你是算出来的?”唐诗问。

    “我就一穷鬼,今天是第一次进你们这圈子。魏峰的事报纸上可以看到,金先生老婆的事,哪家报纸敢曝?”我笑呵呵地道。

    “扯这么多犊子干吗?小道我无聊了,把那金先生叫过来玩玩。越是不得了的大人物,小道我越喜欢玩。”卫虚这小不正经的,一开口就让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