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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师哥的事,你知道?”我问卫虚。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几个老东西,臭脾气都一样。我只是从郑成生那里听到过几句,具体的细节,也不清楚。”卫虚道。

    龙岗场就是个乡场,可不是市里,是不好打车的。打不到车,自然只能坐班车。卫虚那家伙不情愿,可又有什么办法?

    “吕先念不让你管欧阳楚楚家的事,你怎么想的啊?”卫虚问我。

    “阴宅之事我本来就不会,师父不让管,不管就是了呗!”我道。

    “欧阳楚楚可是姓欧阳的,你就不怕自己媳妇没了?”卫虚这小不正经的,不调侃调侃我,他就浑身不自在不是?

    “什么我媳妇?就算我愿意娶,她愿意嫁吗?她家里那么有钱,人长得还那么漂亮,追她的男人肯定有一大群。我一个臭算命的,靠着一张嘴皮子忽悠人勉强度日,人家怎么可能瞧得上我?”我说的这是心里话。

    “别在这里妄自菲薄了,单凭你是吕先念的徒弟,那就只有她配不上你,没有你配不上她的。”卫虚一本正经地说。

    “吕先念的徒弟很牛逼吗?就他吕先念本人,在小小的龙岗场都混不怎么走。我记得那次挂面吃完了,叫他去隔壁小卖部赊一把,人家都不给他面子。”我道。

    卫虚只是笑了笑,没再替吕先念做任何的辩解。

    回到洲际酒店后,美美的睡了一觉。

    “咱们得搞点儿钱。”第二天刚一起床,卫虚就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搞钱?怎么搞?”

    师父不要我了,我得独自在渝都生存下去。对于我来说,能搞到钱,那是生活之本,是现目前的头等大事。

    “小道我去搞钱,只有闹鬼的时候才能搞得到。你们算命的就不一样了,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能搞到钱。”卫虚说。

    “渝都我不熟,咱们去哪儿摆摊?”我问卫虚。

    “摆摊干吗?”卫虚用不可理解的眼神看着我,问。

    “算命啊!电视里那些算命的,不都要摆摊吗?”我道。

    “你可是吕先念的徒弟,摆摊算命?你准备收多少钱一卦啊?”卫虚很无语。

    “再怎么也得收十块钱吧!”我毕竟这么年轻,算命要年龄老的才有卖相。十块钱一卦,我都没什么底,怕贵了,没人来。

    “我要是你师父,得被你活活气死!”卫虚叹了一口气,道:“吕先念的徒弟算命,十元一卦,我一定要把这个告诉郑成生,哈哈哈哈……”

    “笑什么笑?”我也是有脾气的。

    “当然是笑你,笑你拿着金饭碗要饭,丢你师父的人!”卫虚说。

    “别笑了!你倒是出个主意啊,不摆摊怎么整?”我问。

    “这是哪儿?”卫虚这问题,把我问愣了。

    “洲际酒店。”我道。

    “嗯!”卫虚点了下头,说:“能住在这里的,都是有钱人。守着一座金山,还跑到外面去摆摊,你是脑子不够用,还是缺根弦啊?”

    虽然被卫虚骂了,但我得承认,他这话说得,那是很有道理的。

    既然是搞钱,自然得在有钱人身上搞。

    “咱们是去大厅等,还是在楼道里转悠啊?”我问卫虚。

    “你就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吗?年纪再小,也得把自己当成大师。”卫虚说。

    “当成大师,那也得有当大师的地儿啊?别跟我东拉西扯的,直接说去哪儿整。”我道。

    “38楼不是有咖啡厅吗?咱们去那里喝咖啡。”

    卫虚这家伙知道的新玩意还真多,连咖啡都知道,我怎么就没听说过呢?

    “咖啡是什么啊?”我问。

    “很好喝的。”卫虚说。

    38楼的咖啡厅,四面都是大落地窗,坐在里面看高楼林立的渝都,那是相当的震撼。

    “先生,请问你们要点儿什么?”服务员走了过来。

    “一杯卡布奇洛。”卫虚说。

    咖啡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怎么点啊?我只能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了点餐单,在那里看了起来。

    卧槽,卫虚点的那卡布奇洛要168元一杯。

    卫虚有钱,我可没有。虽然是他请我,但我还是点便宜点儿的吧!

    这里面最便宜的,就是美式咖啡了,只要98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