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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总爱拿臣妾取笑。”

    叶寒司却反复摇着头,反驳她道:“朕说的都是实话。现下这后宫你最大,倘或在前朝朕收拾了那楚清廉,对你的影响不也是很深重吗?”

    楚玉惜低眸一笑,并不这么觉得,“可臣妾却觉得陛下是有意为之。”

    在她眼里看来,叶寒司是在有意任其娇纵,想必这暗地里早已命人搜集那楚清廉的种种恶迹了吧。兴许殿试那日是何真相他也都知晓,只是一直不曾当回事。

    叶寒司却是一脸笃定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像是承诺一般道:“不管朕要做什么,你只需安守本分,朕保证不会波及到你。”

    真的吗,为什么楚玉惜不信呢?

    ……

    “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陛下能够成全。”

    楚玉惜一面说着一面跪了下去。

    叶寒司并不看她,似乎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你说。”

    “烟仪已走,芍药苑便空出来吧。臣妾存了私心,不想让别人住进去,不知陛下可否成全臣妾的这点心思?”

    见叶寒司点头,她有些宽心。那芍药苑的芍药今年是为了何烟仪而盛开,她又是随着芍药花的盛景而来,凋零而去。那是属于她的方寸之地,往后若偶得起念,也会回来看看那片花儿吧。

    她本来还想替自己求情,想要早些回到芙蓉殿。可转念一想怕因此惹了他不快,便还是弃了这个念头。

    叶寒司今儿倒也奇怪,一整日都待在甘霖宫内,像是在看着自己一样。以致于几次小鹂想要进来汇报情况,她也都没法说出口。

    这两人这一日可谓是形影不离。

    直到傍晚时分,瞧着满际碧霞,叶寒司终于也不再窝着了,“你也在甘霖宫里待了一日,现下随朕去御花园转转,也好和朕说说昨日你去了哪。”

    楚玉惜原以为他已忘了这一茬,不想他竟一直都记着。

    楚玉惜伴着他走了出去。

    “昨日午后,臣妾闲来无事,便去了云霜台。后在那里睡着,晚上醒来后便赶着月色回来,最后也不知为何倒在了那里。”

    “云霜台……”叶寒司双眸微眯,细细想着,又接着说,“你又是如何得知云霜台的?”

    楚玉惜倒也不急,缓缓解释道:“臣妾前些日子无意间走至那地,故而知晓。”

    “你既与那云霜台有缘,那朕便告诉你一个秘密。”

    楚玉惜静静听着,心中想着的却是那样一个僻静之处又何来秘密一说?

    “那条河,可以通往宫外。”

    叶寒司定定地看着楚玉惜,不放过她面上任何一丝表情,“朕将这惊天秘密说与你听,不知爱妃可有秘密与朕作为交换?”

    他所言的每一句话细细究来总有目的。

    楚玉惜忙说道:“陛下莫要再为难臣妾,臣妾没有什么秘密。”

    “当真?”

    他灼热的目光投来,楚玉惜心里不由得紧张了起来。谁让她确实有事情瞒着他呢,眼下心虚也实属正常。

    “当真。”

    楚玉惜说完这话以后,叶寒司就已移开了目光。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