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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歌在身后幽幽道“你是我师父,你说了算。别说出苦力,就是让我死,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那到不用。”司马愁本来就是一句笑话,闻言干咳一声“我斟酌斟酌。”

    “不如收她们饭钱?怎么样?”如歌脸上笑的跟一朵花一般,灿烂“一个月十个大洋,你要不好意思去说,我去。”

    十块大洋?司马愁扑哧一笑,真敢想,这十块大洋就算在哪普通的馆子中也足够吃一个月了,算了,还是另想办法。

    司马愁并没有说破此事,只是陪着那众人吃完饭,与几人聊了会天儿,便让那如歌送两女回家。等那两女走后,司马愁也走出门,不过并没有走向那繁华的大街上,而是辗转去了那一个不远处的货场,这货场犹然灯光明亮,有几十辆大车停在路边,十几个赤,裸背的汉子扛着那巨大的麻袋吃力的向那货仓中搬运着。

    这些麻袋足足有个二百七八十斤的样子,那些汉子汗流浃背,双腿颤抖,监工怒骂连连,连声催促。大车边灯下,一胖光头坐在桌子旁记着数,不时冷哼怒骂几声。

    司马愁走到胖子身边“您这里还请人吗?”

    胖光头挠挠头看了一眼司马愁“这活只得晚上干,一百包,五毛,立马结账,干么?”司马愁点头“干!”

    扛起那一包东西,司马愁心中一沉,粗盐,非常重的粗盐,压得他简直挺不起腰来,光头冷笑几声“干就快点,不干就滚。”

    司马愁咬咬牙,步履蹒跚的向那仓库中走去。走了半程,浑身冒着冷汗,肩膀被粗盐磨破,那盐杀的肩膀生疼。就这么一袋一袋,直到半夜,司马愁抗完了那一百袋,浑身如散了架一般浑身哆嗦。

    那胖光头有些意外,看看司马愁,笑着递过钱“今天给你六毛,不错的小伙子,不偷懒,真的不错,明天你可以接着干,只要你愿意。”

    司马愁颤抖着双手借过钱,鼻头有些酸涩,真的叫不上什么滋味,那光头叹息一声,拍拍司马愁肩膀“这就是命。”

    那大手正好拍在那司马愁受伤的地方,引得司马愁阵阵咧嘴,不过却是笑笑,转身扬扬手算是打了个招呼,离去。

    回到家,司马愁并没有说破,只是说出去跟人学习或者下棋,纵然连如歌都没有知道。

    以后天天如此,上学,放学,回家。那乐思萱与梦瑶天天蹭饭,秦潇潇的笑容也慢慢少了,看看手中不多的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