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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鳞异蛇,此处怎会生出黑鳞异蛇?”爷爷有些茫然,摸着胡子静静看着窗外“异蛇,怎会有的异蛇?”

    “何谓黑鳞异蛇?”

    “黑鳞异蛇乃蛇之异种,乃蛇与四脚蛇杂交所化,剧毒无比,五十年蜕皮一次,如时日够长,则蜕皮越长越大,越长越长,蜕皮九次则头上生角,化蛟害人,只是此处怎的有如此东西?恐怕村里要有一场大祸事。”爷爷眼皮直跳双手颤抖,如此凶兽实在恐怖。“乱世必生祸端,乱世必生祸端啊!”

    “那这就是蛟?”司马愁恐惧,心砰砰跳,手脚酸软,紧张不已。

    “还不是,它正在蜕皮,看他头上突起应是没有蜕皮,还有环转余地。”爷爷强自镇定心思,轻手将书放回铁箱,脱下手套恭敬锁起,“有些事你本不应知道,不过既然事已出,此事了结之后,固然该了解之事还是需要了解的。”

    入夜,雨已歇了,繁星满天,孤月如勾,司马愁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连续发生的怪事让这个年纪仅仅十二三岁的孩子有些束手无策,同时心中对于陌生未知世界起了恐惧之感。

    平素从未出过村子的孩子,那知这许多,只是这两三事便被生生吓住了,如此巨大的蛇,此生从未见闻,不过话说回,爷爷怎会识得?

    带着无数疑问,司马愁慢慢睡去……

    入夜,枯木林中怪蛇缓缓爬出,转了一圈,忽听得村内犬吠,凶性大发,转头顺着草甸钻入村中,不久,忽的犬吠狂叫,鸡鸣羊呼,乱成一团,直闹了一夜,村里人惶恐,门户紧闭不敢出门。

    直至天亮,喧闹动静停歇,有些许胆大之人顺着门缝看去,却已安静,方才开门走出。

    街道上一片萧条,撞破的墙壁,甚至撞塌羊圈犬舍,处处断壁残垣一副惨样。

    爷爷带司马愁来到,看到倒吸一口冷气“此蛇蜕皮需要大量食物,恐怕难以善于,日后怕是要吃人了。”

    村中鸡犬羊丢失大半,遍地鸡毛血迹,犹剩余零星几只犬羊瑟瑟发抖。

    整个村子弥漫惶恐气息,甚至有胆小怕事之户结伴出逃,准备寻亲投靠,远离此是非之地。

    族长请爷爷商议,如何除了此害,其实爷爷对如此除害,心中也有了一番计较,只是村民皆已胆丧,实在鼓不起勇气。

    “此番如不能除害,只需远远将其驱赶也可,可有良策?”族长无奈,只得放弃条件,如能驱赶倒也使得。

    “倒有些计较,只是需乡亲齐齐帮忙,如无意外,可将其斩杀。”爷爷呵呵笑,胸有成竹。观此景况,众人心倒是定了大半,毕竟爷爷德高,话还是有分量的。

    “其一,所有老残妇孺需疏散出村,远远避祸,其二需要大量引火用具,煤油桐油干柴,其三需要诱饵吃食,如能满足此三样,此害可除。”爷爷轻轻点头示意族长,族长面露难色,扫一眼为难众人“如需疏散,自是不必说,但刚刚雨收,木柴尚湿引火困难,桐油煤油皆是日常所用倒能凑上一些,只是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