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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潇潇就被捆在那香炉旁边的柱子上,俏脸煞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司马愁站在那门口,动也不敢动,冷汗潺潺流下。

    忽的跪倒在地,行三跪九叩大礼“弟子此次只为救人,别无亵渎之意,万望勿怪。”起身恭敬贴着墙边来到柱子,解开绳索后也不解释,拉着那秦潇潇急匆匆离开,头也不敢回。

    那癞皮狗有心结交,只是看着那司马愁背影心中愠怒,好不知好歹的东西,自己放了他,竟然连声谢谢都没有。

    直到出门以后,司马愁才松了一口气,浑身酸痛看着那秦潇潇“姐,我对不起你。”秦潇潇好像受了惊吓,脸色煞白直愣愣没有反应。

    司马愁叹息几声,放哪秦潇潇坐下,翻身走到门口拱手“多谢赵当家留情,只是容我多说一句,此地万万不可夜宿,应当远远离开,切记,言尽于此,告辞。”

    转身离去,那癞皮狗笑着回礼之后到也不以为意,此处龙王庙也是近两日才寻到,能遮风挡雨,在这里逍遥无比,何必听那司马愁一番胡言?

    有个老混混闻听脸色变了一变,轻轻拉拉癞皮狗的衣服“赵老大,这里确实古怪的,我家原本就在这附近的龙嘴洼,听老一辈说,这个庙建成之后从来没有和尚,因为没有人在这里能活过一月,很是怪异的。”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以后少在这里妖言惑众。”那癞皮狗佯怒踹了老混混一脚“滚去,把那后院狗杀了吃吃,今儿个舍了美娇娘,那也得就拿狗肉找补找补。”

    这寺院一角有口枯井,水还算清澈,这些混混笑闹着将那黑狗挂在水井边树上剥皮,顺手拉上水开始洗肉,血水混着那水桶中,一次次落入井底。

    丝丝血迹融进水中消失不见,忽的那水井轻轻冒了几个气泡,一条巨大的身影在水中慢慢浮出,两条触手蜿蜒顺着井壁攀爬,又轻轻落了下去。

    回到那破败的家中,秦潇潇面色惨淡,不住的哆嗦,好像不认得那司马愁一般,拼命卷缩在床上。那司马愁看在眼里疼在哪心里,浑然忘了浑身的伤痛。

    只是看这浑身伤痕,叹了口气,去那水井中打了一桶水,刚要梳洗一番,忽的一愣。那水桶中漂浮着一小块黑色丝状东西,在水中一沉一浮。

    司马愁找根木棍轻轻挑起,凑近一看,顿时心中一惊,头皮,竟然是一块人的头皮,上面头发丝丝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