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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咚,咽了一口口水,转头厉声“去两个人看看,有什么古怪,快点!”

    身后汉子纵然万般不愿,也只得迟迟疑疑走出,那驼七忽的挡在两人面前,傻笑几声“我去,我去。”

    大踏步走了过去,不多时,那灰尘中传出一阵碎裂声,那驼七咳嗽笑“走,走,没有危险。”身影出现,手中竟然提着一颗湿淋淋的人头。

    只是这人头已然被浸泡的看不出模样,那驼七轻轻将人头扔在众人面前,擦擦手上那层油脂“人彘灯而已。”

    这颗人头在那堆脏乱垃圾中滚了几下,很快便看不出当初模样,

    司马愁心也是一紧,人彘灯那可是传承与古代最残暴的一种刑法,将那犯人四肢砍去,灌哑喉咙刺瞎双眼,浸泡于那尸油瓮中,然后用那辫子点火,经久不灭,最残酷的是那人竟然不死,只得任凭那头上头皮燃烧照明。

    沿着哪路走过去,每隔几个洞子便会有一口尸油瓮,只是瓮中空着,但是隔了十几个洞子便会有一口人彘灯,只是那人彘早已死去,被尸体泡的发白,一枚枚腐白的头颅双眼泛白死死看着外面,面部表情惊恐而又扭曲,也不知那些可怜的人到底受了多少苦。

    慢慢顺着一路走过,谁也不知道,那身后,一口人彘灯中,那人彘缓缓睁开眼,咧开嘴……

    一路走到那通道的尽头,倒是也没遇到过什么危险,只是那些个大汉对于这人彘灯颇为恐惧,看都不敢看一眼。

    司马愁忽觉得后背有些发凉,怎么回事?猛一回头,只见那墙上一道影子一闪而逝,而那墙上遍布湿淋淋的手印。

    “小心。”那跟随司马愁回头的王威忽的喝了一声,微微侧身将司马愁挡起来,康老爷子忽的转身,看着那墙上印记皱眉“那是什么东西?”

    那墙上印记密布,烦乱不堪,又貌似有些轨迹,只是任凭谁也看不出印记的样子,司马愁轻轻从地上捡起一柄青铜剑,低头之时,眼角已然扫到距离自己不远墙角一处微微突起垃圾之处,忽的大踏步高高举起那青铜剑猛地扎了下去。

    一声如鬼泣一般的惨叫过后,通道垃圾迸发出弥漫通道的灰尘,随即恢复平静。只是那司马愁长剑上慢慢滴落几滴褐红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