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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那许多人,原是一和尚,那行脚和尚正表演些卖艺把式,只见一衣着光鲜和尚用手托起那足足上百斤大幡上下飞舞轻若无物一般,最为神奇,那丈余幡定竟然稳稳立着一姑娘,无论那幡如何晃动稳若磐石一般。

    更有俩个行脚沙弥用那雪亮钢刀反复抽打上身,砰砰作响皮肉丝毫不破,引得众人啧啧称奇。

    舞了半晌,那和尚哈哈大笑,将那幡重重立于一旁笑言“我本是青龙山冠云庙的和尚,今日到了此番地界,且耍一些花拳绣腿与众施主,化些吃食,另有我庙那不传之密,百消散,无论跌打损伤风湿肺痨,皆有奇效,请施主行个方便,助贫僧云游天下。今儿个再练个碎石功法让施主上上眼!”

    仰倒在那钉床之上,胸口放置厚重青石板,那俩沙弥手持大锤,只听得大吼一声,重锤重重砸在那石板之上,石板应声而碎,和尚翻身站起毫发无损“笃信我佛,佛必保佑平安,今那百消散便是我佛特赐,只求解施主一时困境,结一段善缘。”

    百姓皆有那向善祈佛之心,闻听皆响应,施舍银钱如雨,更有那老叟妇女跪地拜倒,口称活,佛,争相购买者众。

    司马愁闻声大为惊奇,此等药物有如此奇效何不买些回家?只是那药贵了些,足足一块大洋一包,也颇心疼。

    那方才杆上姑娘端一铜钵收钱,发药至手软,满满一罐银元有余,行至那司马愁身边,笑吟吟看着,“先生几包?”

    司马愁干笑几声,缓缓掏出散碎银两递过“来的匆忙,买不起,只求结个善缘罢。”姑娘看司马愁手中三五小钱,冷哼一声转头就走“破落户,不结也罢。”

    司马愁手僵硬,脸色尴尬至极,众人耻笑几声,笑的那司马愁脸似红布一般,拉着那静怡边走,再不敢提进那雅客斋。

    静怡默然跟随,半晌低声“哥哥做的对,你没感觉那和尚不对吗?”司马愁愕然,转身看那静怡“如何不对?”

    静怡脸红抽出手低笑“你我自幼也曾随那私塾先生上过几年,后改新学后,你跟爷爷行走,我便寻了我叔叔,那本家叔叔便是教师,也曾教我读过些杂谈野史,书上有云,僧人讲的是晨钟暮鼓,青灯黄卷,纵然行脚也是过午不食,手不过钱,况且那和尚头上无斋戒香疤,头皮泛青,发根不损,你不觉怪?”

    司马愁松了口气,仔细打量那静怡,从不料想这姑娘竟有如此这般玲珑心窍,聪明非常,笑吟吟“如此我便放心了,也算不曾上当。”

    如此心事一去,便觉得饿了,索性寻了一羊肉摊子,两大碗羊杂,要了几个饼子倒也吃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