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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早朝,大唐王朝的紫宸殿内,大臣们跪倒一片为太子和众皇子求情。此时大唐的皇子只有皇七子李宁和皇九子李洋不在京中。一个在封地戍边,一个在仙踪林为东大陆争光。其余众皇子通通被关在府中。

    关他们是李晔的授意,参他们也是李晔的授意。李晔为了孩子们的将来煞费苦心。他现在只想将这些孩子通通贬黜到封地,为的只是李成登基时阻力更低,为的也是保护他们兄弟。李晔知道这个帝位不管传给谁,他们都可能是帝王道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将他们贬到封地要他们远离朝堂,这是一个最好的方法。不管他们明白与否作为父亲他都要这样做。将来李成一纸赦书叔侄和乐,这是他想看到的。

    大殿之上大家都跪在地上,但是只有两人没有求情。一位是尚书省尚书令张仁之,另一位是大唐的亲王李牧。张仁之作为历经大唐两朝的宰相,皇帝在没有任何实质证据的情况下,只听御史的一言就将太子和一众皇子禁足,这是何等的荒缪的决策,这根本不是一位明主应该做的。

    而李牧不求情的原因是多少知道一些内幕。因为在李成走之后皇帝召见了李牧。

    李晔坐在紫宸殿高台之上,不顾众臣的反对直接下了一道圣旨。他将四皇子楚王李祥派往洛阳做大唐驻洛阳的常驻官。让五皇子平阳王李宏,六皇子夷陵王李孝,八皇子北海王李战通通离开京都前往封地。至于二皇子定王李勋一直在看护通天塔大阵没有被波及。而三皇子齐王李博是因为在通天塔内闭关也没有被波及。

    李晔顶着四处的压力强行将他们下放,朝堂震荡不安。大家均不明白皇帝的意思。

    直至三天后,在那天的大殿之上落针可闻。大家都不敢说话,而陛阶之下跪着禁足数日的太子李贤。就在太子李贤来之前,御史拿着一封太子写给一大唐附属国国主的亲笔信。信是太子以一国国主的语气写的,这件事本就可大可小,太子本是储君以国主的语气写信本无可厚非,但是这封信出现的时机不对,现在正是太子被禁足,李晔找不到理由要废他的时候。

    李贤跪在陛阶之下,他想不明白这几天父皇为何如此。

    大家正安静着刑部尚书出列道:“圣上,臣有一本请陛下阅览。”

    李晔抬眼望去,大殿之下所有人都匍匐在地。李晔缓缓道来:“讲。”

    刑部尚书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将折子举过头,李晔示意随侍将折子呈上来。

    李晔将折子简单的翻了翻将折子拍在龙书案上大怒道:“此事可属实?”

    刑部尚书哆嗦道:“此事臣以查明确实属实。”

    御阶之下所有大臣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李晔将折子给了张仁之,张仁之看完折子猛的将折子合上了怒目看了一眼刑部尚书道:“陛下,此中所说未经查勘望陛下斟酌。”

    张仁之将折子给你李牧,之后传阅百官。刑部尚书的折子里写了一件事。太子宫中查出一身龙冠龙服。

    张仁之没有看李晔而是厉声质问刑部尚书道:“魏春,你何时搜查的太子府,此事如有不实你定是死罪。”

    “昨夜臣奉陛下旨意搜查的太子府,物证就在门外还望陛下观之。”魏春答道。

    李晔一挥手将物证传了上来。只见一太监从外面端着一个托盘将此物呈了上来。大家看一眼基本上就清楚了。这是皇帝的全黑冕冠冕服。李晔看着咬牙道:“逆子,这是想早日登基为帝啊!”说着指着李贤怒道:“李贤,为何你宫上会搜出冕冠冕服?”

    李贤跪在大殿之上道:“昨夜魏大人派人强搜儿臣宫中,儿臣不知魏大人从何处将此服搜出。儿臣也不知谁要以此服栽赃于儿臣。”李贤已经将话给李晔摆明了。有人强搜我府,这东西我不知哪里来的,有人要栽赃我。

    李晔怒道:“上有书信,此时又有这身皇袍你有何言。”

    李贤听完李晔的话想笑又不敢笑只能道:“回信乃儿臣分内之事,儿臣不觉有何不妥。至于冕冠冕服之事儿臣实属不知,望父皇明察。”

    李晔望着大殿之下的众人道:“太子监禁不准走出太子府。”说完李晔一挥衣袖不等众人说话退朝了。所有大臣都走了,李晔坐在大殿之上望着李贤跪的地方,而后望着大殿顶上的蟠龙道:“也许我是错的也许将来证明我也许是错的,但是此事我只能这样做。”

    大朝退了,但是此事不能这样结束了。午后力保太子的折子如雪花一般飞到紫宸殿。李晔连看都没看就扔下边了。晚上将张仁之和李牧叫来了。

    李晔坐在紫宸殿内之上,二人行完礼后李晔缓缓道来:“寡人想废太子,张仁之你来草诏吧。”

    李晔这句话一出二人通跪于殿内张仁之恳切的道:“陛下请恕臣不能奉诏。废太子一事如此草率,恐难以给百官一个满意的答复,也无法给天下百姓一个合理的解释。臣乞陛下……”

    李晔将他张仁之的话打断道:“此事不容再议,你草诏吧。”

    李晔说完李牧叩首接着道:“陛下,如此大事如此草率恐朝局发生动荡啊!”

    李晔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这件事只跟他二人说就如此,恐怕一旦公之于众真的会朝局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