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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姐妹没见过凉纾,却也被她的脸惊艳到,朝她投去或不善或大量惊讶的目光。

    千卉只端着酒递到老板跟前,掐着嗓子说,“王总,咱们这地儿的姑娘最是心思细腻的,怎么经得住您那么骂呢?”

    男人接过她手中的酒,转而就递给身旁的凉纾,眯着一双堆了些褶子的双眼,倒也算柔和地道,“新来的?”

    她没接,只是点点头。

    心里纠结了一番,索性将嘴角的弧度弯得更大,“正是呢,伶姐差点还看不上我呢。”

    “那是她眼瞎,这么标致的姑娘,我瞧着就很好。”

    这男人多半是醉了。

    他手臂搭上凉纾的肩,凉纾身体僵硬,却三番五次在心里告诫自己,忍耐。

    她开了一瓶酒,端给他,“您喝酒。”

    先前有人将这里的规矩说的清清楚楚,老板们喝了酒她们还有提成,跟店里五五分。

    千卉出去之后,就没人能护住她了。

    她浑身都疼,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的确不少,这男人后来惊觉她不好玩儿,将人扔一边,转而找了另外一位。

    凉纾被包间另外的人盯上。

    当那只手从她裙边伸进去时,她没忍住狠狠掐了男人的手背,血印子都掐出来了。

    偏偏他还不罢休,手往她面前伸,凉纾抓着他的手下了狠口,高跟鞋鞋跟碾在男人锃亮的皮鞋上,凉纾看到他脸都僵硬成一团了。

    等他回过神来,死的就是凉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