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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霄启吻着我的锁骨,流连忘返,嘴里的声音沙哑的模糊,“左瑷,好不好?”

“嗯……”

我薄薄的睡衣布料挡不住来自于他的滚烫的热源,我总是三下五除二就在他的手里缴械投降。

……

婚礼的事情有条不紊的准备着,我忙着店里,左霄启也忙着工作,好歹去年已经准备过一次,也算是有经验了,很多事情,左霄启也交给了秘书打理。

时间进入8月份。

一个下着小雨的午后,戴云飞店里冷清至极,她到我的店里来坐坐。

戴云飞在一楼转了一圈,又来到二楼,我像个店小二般全程热情地陪着,“小姐,您看好了哪件,看在我们关系如此亲密的份上,我给你打个九五折。”

我这是跟她学的啊,三句话不离本行。

戴云飞笑了笑,“最贵的打包吧。”

我手心朝上,“卡。”

戴云飞手掌拍了下来,“没钱。”

“抱歉小姐,我们这里不是慈善机构。”我摆了个疏离的笑脸看着戴云飞,上演着独属于我们之间的玩笑。

“这个镯子给我看一下。”

一道女声滑过耳畔,隐隐有些熟悉,我愣了两秒,心底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我回头,是覃瑶。

店员正在从柜台里拿出一个玉镯,她正专心致志地盯着玉镯,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她给左霄启打电话发短信我心里就不舒服,可是在我自己的店里,开门做生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戴云飞发觉到我的异样,她看着覃瑶,嘴角勾起鄙夷,“就这种货色还戴玉,弄个手铐子戴上多好,锃亮锃亮的。”

我拉了拉戴云飞的手,“走吧。”

我和戴云飞同时转身,准备朝着我的办公室走去,“喂。”覃瑶喊住我们。

戴云飞在手底下轻轻扯了扯我的衣服下摆,笑着,“好巧,你也来买东西。”

覃瑶将手里的玉镯放在了柜台上,扭着水蛇腰迈着细碎的步子,脚下的高跟鞋在光可鉴人的地砖上发出了有节奏的清脆声响,“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她妩媚的嗓音尖锐的要命,透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屑意味。

人家都已经发起挑衅了,我能怎么办,忍忍算了,毕竟是在我自己的地盘,闹开了也不好。

戴云飞轻哼一声,眸子里眯起笑意,“丰云市这么大,玉石店也是开门迎客的,能迎你,也能迎我们,有什么稀奇的。”

覃瑶已经走到我们面前,她朝我看了一眼,“阮瑷是吧,你吃过的东西被我咬了几口,你也能咽的下去,佩服佩服,果然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

这算是赤裸裸的挑衅吗,我胸腔内愤怒的火苗蹭蹭往外冒着。

戴云飞握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我瞬间清醒,似一盆凉水自头顶泼下,将我浑身的火气浇的无声无息,我嘴角勾起笑意,“是吗,你都咬过他哪里?”

“我啊?”覃瑶抱臂环胸,妩媚的笑意愈发妖娆到了极致,“他全身上下我都咬过,不止我咬过,我的全身上下他也都咬过,那滋味……”

覃瑶嘴里不由发出了啧啧的声响,“对了,你知道他最喜欢咬我哪里吗?”她笑的花枝招展,全身的风尘气息在整个二楼弥漫。

我眼角冷凝,“咬过你的男人不少吧。”

“比如和你一起买男装的人。”戴云飞笑意盈盈道。

“是啊,岂止有和我一起买男装的,还有和我一起吃饭的呢。”覃瑶嘴角的弧度愈浓,眼里的笑意几乎要喷发出来,“说明我有魅力,可以同时让多个男人为我倾倒。”

眼神瞥见左霄启走了进来,我下意识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他今天到的有些早。

覃瑶的声音还在继续着,由于她背对着楼梯的方向,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她口中的主角正在悄然向她走来,她全身心地对付着我和戴云飞,“左霄启只是我玩剩下的,我一个手指头都能玩的他团团转。”

左霄启已经在她身后不远处站定,店员欲同他打招呼,他抬手制止,他在柜台边的转椅坐下,冷俊的眉眼落在覃瑶的身上,染上了一抹清冷。

“那是,你是做演员的,演戏是你的本职,这说明你是一个优秀的演员啊,在戏里演的好,在生活中也演的好。”戴云飞不动声色的噙起笑意夸奖着她。

覃瑶眼角挑起一抹高傲。

戴云飞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你能在和左霄启好着的时候,还能陪着老头去买男装,这份本事,一般人学不来,要不你教教我,你是怎么做到的,那个老头对你挺好的吧。”

覃瑶抬起白皙的胳膊,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将颊侧的碎发掠到耳后,“这算什么,那个老头我都玩了好几年了,左霄启是我和老头决裂的时候找来气老头的备胎而已,一老一少可真是没法比啊。”

我不由睁大眸子,覃瑶和左立强都好几年了,这消息从覃瑶的嘴里亲口说出来,我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眸光一亮,“你和老头好了几年了?”

覃瑶嗤笑一声,鄙夷道,“你懂什么,什么叫好?”

好吧,婊子的世界,本姑娘实在是不懂。

“我就是有本事在各个男人间游走,所以,你……”覃瑶手指指着我,“今天别惹我不痛快,不然我就让你不痛快,我想抢你老公,只要轻轻勾手,他就来了。”

左霄启俊逸好看的面容绷的愈发紧了,“她老公你再也勾不走了。”

覃瑶目光微征,眼睛里露出些不可置信,她回头,“你……”

“老公。”我展开笑颜,走向左霄启,“我看上了一个玉镯,你给我结账。”

左霄启不动声色的眸子对视上我的眼神,“好,要这里最好的。”

我勾上左霄启的手,在他的脸上大大的啵了一口,“谢谢老公。”

覃瑶不屑地冷哼声,“一个破镯子而已,霄启,你以前买给我的可……”

“就当喂狗了。”左霄启萧冷的嗓音毫不留情地打断覃瑶的话。

覃瑶呼吸微窒,脸色闪过一抹不正常的白,“左总可真是处处留情啊,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口口声声这辈子只爱我一个,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你还……”

“有一段日子我白内障,把一坨狗屎看成了鲜花,自然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过我现在恢复正常了,狗屎永远都是狗屎。”左霄启凉薄的唇瓣一字字清晰地倾吐而出。